出了濃濃的感動，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嘴唇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之前他最對不起的是彩蝶，還完彩蝶的債之後，現在冷青衣是他第二個愧疚的人，他明知道這個殺手喜歡自己，卻還要在她面前說和漣漪的曾經。
他沒說一次，冷青衣心裡就會痛一分，陸羽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他不跟她說，還能跟誰說？
“你不用回答我，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你救回來的——“冷青衣見他不說話頓時笑了笑道：
“不過從這漣漪的口中可以聽出來，當初你貌似挺會說情話的？”
“一般般吧。”陸羽搖頭笑道。
“說兩句來聽聽？”冷青衣身子一歪，躺倒在他旁邊。
“一定得說麼？”
“一定！”
陸羽見她這麼認真，笑了笑道：“若是事情順利，到時候我帶你到塞外，放羊牧馬，然後慢慢變老。”
“有多老？”陸羽這話一出，冷青衣渾身一顫，手不自覺的握住了陸羽的手，十指相扣，面色卻很平淡的問道。
“老到接近死亡！”
“你說的！”
“我說的！”
說完，陸羽點了點頭，輕輕一伸手，將冷青衣摟進了懷裡，冷青衣沒有任何反抗，甚至覺得這個擁抱來的太遲。
她將頭埋在陸羽的胸口，輕輕的數著他的心跳，每一個女人心裡都有曾有一個白馬王子，冷青衣也不例外。
月明星稀，兩個人周圍草地上鮮花盛開，一陣微風吹來，吹亂了相互依偎的兩人的髮梢。
這一刻，兩人什麼都不想，就只是單純的展望未來，在這鋪滿荊棘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