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媽的,他爹專情到頭來害苦了這麼多人,老子就讓他花心,到時候皆大歡喜,豈不美哉?”
“誰特麼敢來阻攔,我逍遙子第一個滅了他!哼!世俗禮法?算個屁!”
“你說了這麼多,還是在為小師妹抱不平唄。”風滄海笑道。
“是又如何?反正我對他的要求只有一個,責任扛不下來沒關係,天塌下來,老子給他頂著,錢賺不了也沒關係,咱不差錢。”
“但妹子他泡不到,那我估計死了都是不瞑目的那種。”
老頭說到這裡似乎有些累了,喝了口水坐在床邊道:“總的來說,還是值得高興的,這小子今晚一曲春江花月夜,不知道境界能夠提升到幾何了?”
“咳咳,在我面前,你能不能別說這些?簡直有辱斯文!”風滄海聞言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你特麼女兒都生了還好意思跟我說有辱斯文?哈哈哈,逗死我了!”逍遙子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你,你什麼意思?”風滄海眉頭一皺。
“咳咳,我什麼一絲你懂得,想當初洞房花燭,你媳婦我嫂子貌美如花,酥胸撩人——”
“逍遙子,你再多說一句,老子殺了你!”風滄海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害羞的,全身真氣閃動,連杯子裡的水都開始抖了起來。
“切,這都害羞,還做孩子他爹呢,估計你當初也是個三秒男。對吧老二?”
“我——我——”風滄海氣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猛地打了一掌逍遙子喝過的茶杯,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你去哪啊老二,可不要偷偷躲起來擼管哦,等會兒那女娃子過來,你還得陪我喝酒呢?”老頭說到這裡,眼神中浮現出幾分感嘆道:
“只要破了身,那我身上的任務也算輕了一些了。逍遙子雖然此生膝下無子,但這個徒弟和我兒子差不多。”
“就你能說!我去外面殺幾個魔門弟子發發火氣!”劍神瞪了他一眼,閃身消失在了房間中。
老頭見他離開,頓時躺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道:
“人已經走了,現在可以出來了吧?”
他話音剛落,卻見四周還是沒有動靜,老頭臉上微笑更濃了,猛地運起真氣朝著虛空打去。
“砰——”一聲輕響傳出,另外一道真氣從不知名的角落傳出直接打在了逍遙子的那道真氣上。
“師傅,你就不能裝作沒看到我?”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視窗傳了出來。
老頭一看,只見一身風衣的溫心已經坐在了視窗。
他看著自己大弟子笑著道:“你要是不下山,那我不就什麼都看不到嘍。”
“我也不想下來,可是——”溫心話說到一半,轉頭看向了陳笑,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擔憂。
“師傅,他能醒過來吧?”溫心一句說完,走到陳笑身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
眼神中露出和平常恨不相符的溫柔之色。
“放心,藥引子就在蘇家,就看她過不過來了,這是他們自己的命運,我們外人摻和不了。”逍遙子搖頭道。
“不過來,我就把她綁過來,這小子我還沒揍夠呢!不能死。”溫心一句說完,擦了擦還黏在陳笑胸口的血跡。
“若是真能這樣,做大師姐的當時就是蘇煙了。”老頭笑道。
“這就好比是一團橡皮泥,我們每個人都能捏出形狀,但卻不一定是他們心裡想要的形狀。”
“人生是他們自己的,若是外力促使他們不顧一切結合,那到時候想不通最終還會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情況分開的。”
“這小子看似對所有事情都毫不在意,其實只要他在乎的人,一個小眼神或者有任何小情緒,他都能夠感覺到。”
“我們只能提供給他溝通兩界的橋樑,至於他要不要邁開腳過去,這全憑他自己決定。”
溫心聞言卻是搖頭道:“但我不想讓他死!哪怕他活的苦一點,我也不想讓他死!”
“放心吧,目前,一切還在掌握中,只是等會兒——”老頭說到這裡看著溫心欲言又止,微微嘆了口氣。
溫心是感覺到了什麼渾身一顫,摸了摸陳笑,一滴淚從眼角流出,她無所謂般的笑道:
“沒事,我早就知道這個傻傻的傢伙,有要等的人了,等會兒我陪師傅喝兩杯,喝兩杯就好——”
“你若願意,純陽之氣之後。”
“算了,如師傅所說,強扭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