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爺,要動手麼?”李家家主坐在楊重身邊,眼神一凝,小聲道。
“不急,現在我們不知道紫晶玉在何處,且看這個姓陳的小子能不能將紫晶玉逼出來。”楊重眼神一閃,發出了和和善表面不太相符的陰毒之色。
“陳笑,我原以為你只是說說,沒想到你還真特麼有勇氣!”華天明忍住怒氣道。
“華大少,你又錯了。”陳笑聞言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一邊往前走一邊道。
“第一,我過來是必然的事,談不上勇氣,第二,蘇柔兒是我的女朋友,你特麼撬牆角還有臉皮這麼和我說話,這華家的臉皮倒也厚得可以。”
“你——”鬥嘴,華天明可不是陳笑的對手,一見陳笑氣勢如虹,一點也不收斂身上的強橫。
華天明一時間也沒辦法了,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父親。
華林宇什麼都沒說,卻是朝著蘇柔兒手中的紫晶玉努了努嘴,一絲不言自明。
華天明得到指示立刻點了點頭,也不同陳笑吵架。
他以大局為重,但這一番忍氣吞聲的畫面,看在眾賓客眼裡卻又是別樣一番感覺。
見他三言兩語被陳笑罵的說不出話,活脫脫的是一個第三者形象,眾人對華天明嗤之以鼻的他同時,也對華家的做法表示懷疑。
更有甚者,覺得華家做的很不厚道,可能是以大欺小,打壓蘇家。
雖然華家很強勢,但那是在帝都,蘇家再怎麼說也是天海的本土家族。
所謂唇亡齒寒,這個道理在場的賓客還是知道的,一時間,立刻紛紛對華家表示譴責了起來。
“這下名聲算是臭了。”華天明之母坐在座位上眼神苦笑道。
“唉,早知道就不應該用聯姻這條路,不過還好,能拿回紫晶玉,一切損失都可以忽略不計。”華林宇低聲說了一句,故作淡定的喝了口茶。
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陳笑已經來到了蘇柔兒面前,正手握著玫瑰花,面帶笑意的看著她。
蘇柔兒見他目光如神的看著自己,不自覺的開始緊張了起來,她雙腿併攏,雙手互相握著,手裡都滲出了汗珠。tqR1
微微低著頭,臉色和眼眶都很紅,似乎很委屈,又似乎還有些害羞。
“你今天真的很美!”陳笑由衷讚歎道。
蘇柔兒聞言面色一喜,正準備說話,卻聽陳笑又補充道:
“不過呢,胸還是有點小。哈哈——”
“你——你個混蛋!來這幹什麼?做你的新郎去!”蘇柔兒一聽後面這句話,臉色頓時羞紅無比,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來這幹什麼?當然是接我的新娘了。”陳笑嘿嘿一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的兩個字。
不過低頭時,卻見那連個字倒了上去,忍不住臉色一紅。
“噗嗤——”一見他有些尷尬的模樣蘇柔兒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聽到接新娘這三個字,頓時呼吸一滯,目光呆呆的看著他。
陳笑笑著道:“知道我為什麼不扶正麼?因為——這是新娘該做的事。”
陳笑這略帶深情的話一出,蘇柔兒眼眶頓時忍不住紅了起來,她偏過頭道。
“我才不信呢!你——你就會騙我,欺負我。”
陳笑聞言微微一笑,送過手中的花,深情道:“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直到現在才後悔莫及。”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要對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
“如果非要在這段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你說的電影,我去看了,這段爛大街的臺詞,我聽來卻有別樣的感受。”
陳笑說到這裡,上前一步,站在蘇柔兒面前,伸手摸著她的臉道。
“我不是齊天大聖,穿不了金甲戰衣,但我穿了西裝領帶,打扮得也算人模狗樣。”
“我沒有七彩祥雲,但我搜颳了南部所有的跑車,組成一道七彩虹,只為了與你看一場七彩玫瑰雨。”
陳笑說完,猛地打了一個響指。
瞬間,那五顏六色的跑車,每一輛身上頓時往上爆射了一道紅色的宛如水柱一般的花瓣。
隨後花瓣在微風的重新排列下,從天而降,彷彿紅雨一般灑落整棟別墅。
“哇!好美!”周圍的一些女賓客一見這場面,頓時面色激動的喊了起來。
蘇柔兒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