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煙存在著莫名的疏遠。”
“我沒說女兒天生純陰的事,這是個心結,得他們自己去發現,不知,您有沒有算到這一點?”
“酒化真氣日,身死道消時——容月,我們馬上,就能一起演戲了。”tqR1
蘇震天說到這裡,又灌了口酒,輕輕撫摸著墓碑念道:“容月,你走之後,可知我這幾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說到這裡,他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哀傷道:“以前我也來找你聊天,但今天我得說點正事。”
“兩個女兒已經長大成人了,我的責任也輕了一些,震天交給了蘇仁保管不說發展,至少能夠保證平穩。”
“只是——唉,容月,你想看戲了把?你看我帶什麼來了。”蘇震天對著墓碑微微一笑。
從身後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裡面放著一個老舊收音機,還有幾個用木棒和絲線連著的紙張。
沒有表演的舞臺,但蘇震天動起來卻極其熟練,他拿著一男一女兩個紙人,一轉身藉著那頭上方的月光,將影子印在了墓碑上。
一瞬間,兩個影子開始活靈活現的表演了起來。
他一人飾兩角,表演了一會兒,似乎累了,又將那兩個小人放回了箱子裡。
拿出裡面的老舊錄音機放在墓碑旁邊,按下了播放鍵。
“衰草連橫向晚晴,半城柳色半聲笛,枉將綠蠟作紅玉,滿座衣冠無相憶,時光來複去——”
一瞬間,帶著些許淒涼韻味的歌聲,從錄音機裡面獨特的傳了出來。
蘇震天喝了口酒,將臉貼在墓碑上,閉上眼,帶著七分酒氣念道:
“還有誰陪我,痴迷看這場舊戲,還有誰為我而停,伴我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