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看著那已經熄燈的房間,微微一嘆,再次仰頭喝酒。
和老頭碰了幾杯之後起身從石頭上站了起來。
“就準備這麼走了。”老頭見狀笑著道。
“走了,留下來看著他秀恩愛?”溫心撇嘴道。
“那蘇煙的話剛才你也聽到了,她到時候恐怕比你還心酸。”老頭搖頭道。
“能和他秀恩愛的女人多得是,我還是找華傾城那小賤人練劍比較合適。”
“對對對,最好讓她也做陳笑老婆。”老頭聞言望了望後面獨自喝酒的風滄海,繼續道。
“我說老頭子,你怎麼張口閉口就是小妞?老婆的?你能不能別替他操心,多替自己操心?”溫心極其不爽道。
“我這還不是怕那小子找不到女人麼,他人長得搓,而且又那麼靦腆。”
“停停停!你和他就一個德行!”溫心連忙制止了老頭的長篇大論,瞪了他一眼。
“去發洩發洩也好,到時候我就說,陳笑啊,你大師姐吃醋,去找你小媳婦發洩了。”
“誰是他小媳婦,你這老頭可別亂說!”風滄海聞言,在不遠處罵道。
“閉嘴!咱們師徒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你個老二——”老頭皺起眉頭,轉頭瞪了他一眼。
“逍遙子,你——你簡直是在找死!”風滄海頓時大怒,真氣再次運轉全身。
“兩位繼續,我先撤了。”溫心無所謂的喝了口酒,雙手揣進兜裡走了幾步,又轉頭道。
“別告訴他我來過。”
“我要是說了呢?”
“那以後別吃我燒的飯菜。”溫心瞪了他一眼,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你的童養媳就這麼對付?什麼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懂不懂?”劍神見溫心落寞的背影,忍不住打抱不平道。
老頭聞言頓時嘿嘿笑了起來,勾住風滄海的脖子道:“老二啊,咱們兩誰跟誰,我徒弟泡你女兒,這怎麼叫流外人田呢?”
“這叫,兔子就吃窩邊草,你說到時候你女兒——”
“逍遙子!我告訴你,別再打我女兒的主意。”風滄海怒吼著說了一句。
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有些歧義,他又咳嗽了一聲解釋道:“別慫恿你徒弟打我女兒的主意,不然我閹了他!”
“哇靠!你這個做爹的竟然這麼狠,竟然打算讓女兒守一輩子活寡!實在是慘無人道至極!要遭雷劈的!”老頭立刻做驚恐狀。
“你——你別和我說話!那小子一醒過來,這培元丹你給他。”風滄海哼了一聲道。
“告訴那小子,如果還是不服氣,那我隨時歡迎他來殺我!”
“還有,別讓他打我女兒的主意,最後,最重要的一點,你別叫我老二!”
風滄海說完再次瞪了老頭一眼。
“好的老二,知道了老二,不過你打了人就這麼走了,是不是不那麼好啊老二?”老頭朝著他眨了眨眼,三句不離老二這個名字。
“那你還想怎麼樣?”風滄海簡直要哭了,繼續問道。
“最起碼也要給他疏通一下真氣,這純陰之體和純陽之氣相互結合,能夠最大程度發揮純陽之氣的效果。”tqR1
“最少那小子都會提升一個大境界,我兩得做點事。”老頭說到這裡眼神微微一凝。
劍神也是一愣,隨後皺著眉頭道:“你想壓制他的真實境界?讓他避免被那個女人注意到?”
“嗯,你也知道那個女人的可怕,別說地境,就算咱們這樣的境界,在她面前,也支撐不了幾回合。”
“這小子是咱們最後的賭注,他不到天境之前,我都有責任護著他。”
“可那需要耗費大量的修為啊!”風滄海聞言再次愣道。
“耗費還不是隻能耗費了,誰讓我是他師傅呢?”老頭嘆氣道。
風滄海見他感嘆頓時無語道:“你是他師傅,救他沒錯,但我不是啊!憑什麼我也得耗費真氣幫他瞞天過海?”
老頭聞言,又是撇嘴,又是眨眼道:“你是他二師叔啊,而且這特麼前後一大堆麻煩事還不是因為你裝逼引起的。”
“我裝——好好好!逍遙子,我這次再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風滄海一臉無語的說了一句,氣憤道。
一聽這話逍遙子頓時笑了起來,勾著他肩膀道:“師弟啊,不知道你還記不記的,你這一句話,都說了二十多年了。”
“堵上你的嘴!”風滄海聞言老臉一紅,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