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能進入聖境,便不會問這麼白痴的問題!我若想動手,那古武正道,還能存?”東皇傾殤眼神輕蔑的說了一句,整個人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霸氣。
“既然如此,那教主為何您——”一聽她的話,一些教中高手頓時又愣住了。
的確,若是東皇傾殤真的如此厲害,為什麼不動用全力呢?
甚至在和古武正道交戰的過程中,她幾乎沒有動手,這也讓教眾弟子損失慘重,更是一些高手的心結。
東皇傾殤聞言,眼神中浮現出一分悵然,然後搖頭道:“在你們看來,這是封疆稱王的廝殺,不過在我看來這僅僅是一局棋,一個遊戲!”
“即便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主角,我也要讓他看看,我說的是正確的!”東皇傾殤丟下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直接走進了偏殿中。
“這——”周圍的眾人頓時一臉的疑惑不知道說什麼,紛紛又轉頭看向大司命。
那大司命面色不變,就這麼站在原地,也不回答眾人的問題。
眾人自討沒趣之後只能各自散去。
大司命見眾人散了,這才這才轉身也跟著東皇傾殤走進了偏殿中。
這偏殿後面有一條小道,能夠直接通到那冰雪神宮中。
大司命來到被冰雪覆蓋的山洞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繞過幾道彎之後,終於來到了之前熟悉的冰室。
那亙古不變的冰晶棺材,透過一些折射,彷彿能夠隱約間看清裡面人的影子。
東皇傾殤坐在那冰棺前面,面色不變,頭髮有稍稍的凌亂,但雙眼卻無神,只是呆呆的盯著那棺材裡的人。
時不時的用修長的紅指甲輕輕的撫摸一下。
“教主,何時進食?”大司命在後面抱著勸,低腰開口說了一句。
聲音很好聽,但卻多了幾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味道。
“你知道我看他的時候從來不做任何事。”東皇傾殤沒有轉過頭,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大司命聞言朝著東皇傾殤鞠了一躬,直起身子,看了前面的冰棺一眼,又道:“聽教中弟子打探回的訊息,龍飛揚已經得知這人在這,恐怕不日就會過來搶奪。”
“搶奪?”一聽這話,東皇傾殤頓時不屑一笑,有些頹廢道:“他一個龍飛揚還不夠看,逍遙五弟子,就數他資質最愚鈍。呵呵——”
“但這人始終是他們正道的核心,教主——斯人已逝,你又何必留著,給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煩呢?”那大司命看著東皇傾殤說了一句,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真誠。
東皇傾殤聞言不感到欣慰,反而眼神中浮現出了殺意,猛地一揮手,那大司命整個身體彷彿不受控制一般直接被吸到了東皇傾殤的手中。
東皇傾殤捏著她眼神中好浮現出濃濃的殺意道:“我的事,不需要你多嘴!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如若再犯,就算你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也照殺不誤!”
說著鬆開了大司命的脖子。
大司命臉色蒼白,但從頭到尾都沒有吭聲,甚至連咳嗽都被自己強行忍住了,聽了東皇傾殤的話,她直接跪倒在地道。
“還請教主以大業為重!”
“這個不需要你提醒!他與我的棋局,還沒下完呢!”東皇傾殤,說道這裡,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的冰棺,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道:“這一次,一定是我贏你的!”
一句說完,她拿起旁邊的酒,開始肆無忌憚的喝了起來,整個人彷彿頹廢的妖豔美婦一般。
“教主既然對他如此執念,為何不開棺看他?”大司命又開口道。
“他不想見我——看了等於沒看。”東皇傾殤淡淡的說了一句,有轉頭對著大司命道:“你去安排教中大小事務吧,試著接手拜月神教,我百年之後,你便是我的傳人!”
“不敢當——”大司命立刻跪下。
“你的確沒資格!”東皇傾殤冷笑:“我只有一個弟子,她叫曦月。”
“去吧!安守本分,記住我安排下的事。”
“屬下遵命!”大司命立刻再次拜倒,隨後又起身準備離開。
東皇傾殤看著她的背影又開口道:“告訴龍飛揚,當年所謂正道人士逼他忠孝不能兩全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他是精神領袖?”
“他雖拜師逍遙門,但自刎之後與他們再無瓜葛!他是我的!誰來搶我殺誰!”東皇傾殤說到後面,眼神中爆發出了今天的殺機,讓人膽寒。
“是!”大司命說了一句,轉頭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