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說完,便要伸手去握住陳笑的手掌,可就在這時候,只聽陳笑又喃喃道:“別走——柔柔、夏沫,蘇煙,我以後不亂跑了,我就守著你們好好的生活,好好生活——”
華傾城心裡剛浮起的些許漣漪,在陳笑的這句話中,頓時消失得無隱無蹤,她臉色微寒,抽回了手。
“我與你這般!你卻想著別的女人,若是你醒著,我定殺了你!”華傾城冷冷的說了一句,眼眶裡的眼淚卻不斷的在匯聚。
看著緊皺眉頭的陳笑,她偏過頭,不去看他,心裡卻說不出的難受。
待心情安定些,轉過頭時,只見陳笑整個人已經平靜了下去,臉色也不再蒼白,而變成了紅潤之色,就彷彿躺在床上安睡了一般。
華傾城見狀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終於送了口氣。
見他沒事了,她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一旦放鬆便感覺全身都疲憊不堪,靠在床頭慢慢的睡了過去,彷彿連傷口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就在這竹林小屋陷入安靜時,帝都此時卻發生了一場驚天的屠殺。
帝都王府水匯,這個帝都最大的娛樂場所,也是地中海下游的繁華小島上,此時魔門弟子正嚴正以待的看著面前布衣飄飄的中年人。
除了風滄海以外,其餘幾千甚至到萬數的魔門弟子均是一襲黑衣,此時他們眼神中帶著濃濃的驚懼,一副嚴正以待的樣子。
似乎不明白,這個殺神怎麼突然間找上他們了。
“風滄海,你——你想做什麼!”楊家的一位老爺站魔門旁邊,看著風滄海大聲道。
他身上穿著軍裝,似乎是個軍人。
在他身後還有一干手持衝鋒槍計程車兵。
“這是怎麼了?”片刻間又有另外的一名老人走了出來,似乎有些威望,來了之後直接站在了兩隊人的中間。
風滄海依舊不答,就這麼站著。
“劍神,我們魔門向來與你無冤無仇,怎麼今日煞氣如此之重!”魔門一個長老開口道。
風滄海依舊沉默。
眾人見他不說話,一時間也沒辦法了,畢竟打又打不過他,散了的話,估計今晚這魔門大本營就要被血洗了。
來的這幾個老頭,多事是家族和魔門有所聯絡的,明顯的楊家派系,當然也有一些看熱鬧的和幸災樂禍的家族,在隔岸觀火。
“出了什麼事?”就在這時又是一道聲音傳了出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威嚴,走路虎虎生威,其他老頭見狀,頓時咳嗽了一聲迎了過來。
“首長好!”幾個老頭以及其他底下計程車兵,紛紛敬了個禮,看向鬚髮淨白的老者。
“風衛,這時怎麼回事?”老者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又轉頭看著風滄海道。
風滄海聞言,一直閉著的嘴這才張開,朝著老者抱了抱拳道:“今日我外出執行國家派下來的任務,呵呵——只可惜有人卑鄙,竟然前去偷襲老夫女兒,此仇不報,我風滄海到時候還有何顏面去面對她九泉之下的孃親?”
“偷襲你女兒?”周圍的幾個不明所以的家族族長聞言頓時面色大變,難怪風滄海一臉的殺氣,感情是被人觸碰了逆鱗。
鬚髮淨白的老者聞言微微皺了皺眉,轉頭環顧四周了一眼道:“是誰做的?站出來!從輕發發落。”
一聽這老者的話,周圍的幾個家族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都不敢說話,更不敢往前站半步。
其中楊家的那位眼神閃爍了一下還是沒有動。
鬚髮長者卻是心如明鏡一般,轉頭盯著楊家的那位將軍道:“楊天機呢?他不是最喜歡湊熱鬧麼?這次怎麼是你過來?”
“首長,我大哥他——身子不便,這個——”那軍長聞言頓時面色一變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身子不便?帶我過去,我倒要看看怎麼個身子不便法!”首長似乎也生氣了,冷冷一聲便要走。
“他不會來的——就算你去了,也看不見他。”就在那軍長急的無可奈何的時候,只聽風滄海的聲音淡淡的傳了出來。
一聽風滄海冰冷的語氣,周圍的所有人頓時一愣,那首長更是沒有一皺,問道:“怎麼回事?”
“在回答之前,我想先問問你,三日前我奉命執行任務前。你如何跟我保證的?”風滄海看著長者冷笑道:
“免除我一切後顧之憂,可現在看來你食言了,楊天機親自趕往天海對付我女兒,還好我有陳笑相助,生生拖到了我任務結束,趕過去。”
“如若不然,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