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鮮豔的紅唇,陳笑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正要低下頭吻她,卻見曦月推了他一把道:“不要在這——”
“那我帶你回家。”陳笑聞言立刻有些激動道。
“回家——”一聽這兩個字,曦月嫵媚的眼神中浮現出幾分迷茫,更多的還是緊張,她立刻搖頭道:“我——我不跟你回去了,你要是很忙的話,先忙你的吧,我在這附近自己住一晚就好。”
“你這說得什麼話?”陳笑聞言頓時瞪了她一眼道:“你都來了,難道我要把你棄之不顧麼?不回家就不回家,我帶你去酒店。”
“嗯——”一聽這話,曦月臉上頓時浮現出了欣喜之色,抱著陳笑的胳膊點了點頭。
陳笑見她似乎有些牴觸蘇柔兒和夏沫,頓時忍不住在心裡微微一嘆,看來自己的感情調解之路還任重道遠啊。
帶著曦月四處逛了一會兒,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然後兩人也沒閒著,新夫妻,剛結婚一兩個月正是甜蜜的時候。
陳笑兩人又有好幾天沒見,再加上陸公明說得雙修,兩人一時間又幹柴火烈了起來。
這一廝混,頓時從下午到了晚上,饒是地境大成的曦月,在面對這種事情,此時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畢竟陳笑這陽氣可是積累了二十年的,再加上她又不是純陰之體,雖然說是雙修,但陳笑卻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並沒有增長多少。
“不應該啊,我怎麼感覺沒多大效果?你呢?你有感覺麼?”摟著曦月光潔的纖腰,陳笑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疑惑道。
“有——有什麼效果?是你這傢伙說要雙修的,害得人家天還沒黑就起不了床。”曦月嫵媚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迷戀,在陳笑胸口舔了一下。
陳笑頓時眼神有些火熱了起來,摸了她一把道:“我一個長輩說過只要和純陰之體雙修,就能夠突破到地境巔峰,但我們剛才也修了兩三次了,但真氣的增長很緩慢啊,那地境巔峰的瓶頸更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他騙我?”
按理說這是正事,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也關係道自己之後的路,陸公明應該不會如此無聊的騙自己才對,但現在怎麼就是不見效果呢?
曦月聽他這麼一說,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焦急,直接摟住他道:“相公,難道我在你眼裡,就只是雙修的工具麼?”
曦月這一句話說得粘人至極,再加上她天生媚骨,楚楚可憐的的樣子,看得陳笑心都化了。
“怎麼可能,我只是想提前晉升,處理了自己肩上的責任,然後帶著你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而已。”陳笑立刻在她嘴邊吻了一下認真道。
“那你肩膀上有什麼責任?”曦月聞言將頭枕在他胸口問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父親似乎要讓我成長起來,對付一個女人,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果然如師傅所說那般無情!”曦月聞言眼神猛地一凝,腦子裡似乎又回想起了自己師傅胸前那被龍鱗劍洞穿的胸口。
那猙獰的傷疤,看得人心疼。
其實以她的實力,大可直接抹去,但她沒有,想必是真的心痛了,所以才不想忘記。
想到這裡,曦月看著陳笑的眼神中又是迷戀又是迷茫,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道:“陳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怎麼突然間變了臉色?問吧,幾個都可以。”陳笑摟著她笑著道。
曦月聞言一頓,片刻之後才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做了讓你非常憤怒的事情,你——你會對我拔劍相向麼?”
“非常憤怒的事情?你不會的——”陳笑聞言一愣,隨後搖了搖頭,輕嗅著她的髮香道。
“我是說如果,你怎麼這麼笨。”曦月寵愛的瞪了他一眼又道:“比如我趕走蘇柔兒,或者因為吃醋殺了夏沫,你——你會反過來殺了我麼?”
一見她眼神中帶著複雜的神采,陳笑微微一愣,抱著她的身體更緊了幾分道:“是不是在你師父那受了委屈了?她到底在哪?我父親的舊情人,我也想看看她呢。”
“不——不是,我師傅正在閉關呢,不見任何人的,要不然我也跑不出來。”曦月聽到陳笑的話,立刻開口制止道。
陳笑見她這麼緊張,想必真的是非常尊敬和害怕自己的師傅,一時間安慰一笑道:“曦月,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但我想告訴你,無論是你還是夏沫柔兒,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存在,你們哪一個情緒難受我都會傷心,但要我傷害任何一個我都會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