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從視窗照出印在曦月蒼白的臉頰上,讓人心疼不已。
“月兒,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為師傅抱不平麼?”皇玄薇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失望道。
“師傅,就算再錯,那也是陳天殤的錯,何必為難陳笑?我不想害他!”
“你懂什麼!”皇玄薇語氣加重了幾分道:“這陳笑是他培養的棋子,就是用來對付我的!”皇玄薇的話彷彿洪鐘大呂一般讓曦月聽得一呆,頓時愣在了原地。
過了片刻才到:“師——師傅,你說什麼?陳笑會對付你?”
“嗖——”她話音剛落,只見皇玄薇已經從帷幕後面走了出來,看著曦月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複雜,甚至還有幾分自嘲道:“在陳天殤的眼裡,愛人永遠比不上天下重要,他不分好壞,只分正邪,你懂麼?”
“怎麼會這樣?”曦月眼神中再次變得迷茫了起來。
“我的傻徒弟,那為師就讓你徹底的清醒一下吧!”皇玄薇說完,直接當著曦月的面拉開自己衣服。
只見光滑的脖頸下竟然留著一道猙獰的疤痕,似乎被利器給洞穿過一般。
“師傅——這!!!”曦月看得面色一呆,頓時愣在了原地。
“看到了吧?這就是痴情的結果,知道這是什麼傷口嗎?是陳天殤親自用龍鱗劍刺上去!一見刺穿我的胸口,沒有絲毫猶豫!”皇玄薇一句話說完,一滴淚從她眼角劃出。
她立刻偏過頭不去看曦月,似乎不想讓自己徒弟看到自己這麼脆弱的一面。tqR1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曦月縱然知道陳天殤負了自己師傅,但卻沒想到竟然親自持劍殺她!
這該是怎樣的痛苦曦月無法想象,若是陳笑也給自己胸口一劍,她恐怕一刻都活不下去。
不是因為這一劍正中要害,而是因為心痛得無法呼吸。
“當年的陳天殤和我便如今日的你和陳笑,你和他玩玩可以,若是動了真情無法下手,那後果只有一個,就是他在得知你的身份之後,用同樣的龍鱗劍,刺穿你的胸口!不帶絲毫猶豫的那種。”皇玄薇的話彷彿赤裸裸的現實一般,讓曦月原本堅定的眼神瞬間變得迷茫了起來。
“不是的,陳笑絕對不會這麼做!他不是這種人!”曦月頓時搖頭反抗。
“傻徒兒,天下男兒皆薄倖,這是你師父的親身經歷,陳天殤當年比起陳笑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尚且都能如此,更不用說一個天生浪蕩花心的陳笑了。”
皇玄薇搖頭嘆了口氣,拉起衣服,被對著曦月道:“我知道你不想傷害他,我暫時的確也不會殺他,只是想讓你去搗亂他的生活,不過既然你如此反駁我,我現在也改變主意了。”
“你可以選擇自己去不去介入他的生活,不過一個月內必須得帶著他幫我拿到紫金木盒!如若不然,我會親自出手殺了陳笑!你終生都別想見到他!”
“師傅不要!”曦月立刻跪地求饒,一邊磕頭一邊道:“我不幫他求情就是,我介入他的生活就是了,師傅不要殺他!”
“那就幫我奪取紫金木盒,那樣我可以給你一個脫離拜月神教的機會。”皇玄薇說到這裡,嘆了口氣。
“師傅——”曦月聞言,頓時心裡浮現出了濃濃的愧疚,忍不住喊了一聲。
皇玄薇看著曦月的眼神中浮現出幾分疼愛道:“你畢竟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師傅不會害你,若是得到紫金木盒之後,你還覺得他是可以依靠的人,那儘管找他就是,只不過假的畢竟是假的,你身上的印記總有消失的一天。”
“多謝師父慷慨,弟子知道了。”曦月聞言頓時又對著皇玄薇磕了個頭,這才站起身,問道:“不知者紫金木盒在哪?需要如何奪取?”
一聽曦月的問話,皇玄薇頓時眼神一凝道:“紫金木盒是當初承載紫晶玉的一個盒子,被陳天殤連盒子帶玉一起帶回了逍遙派。若是沒有紫金木盒,就算是得到了紫晶玉,也無法將五塊合二為一。那紫晶玉最終的效用就沒法發揮出來。”
“原來如此,那這紫金木盒現在在哪?”曦月聞言點了點頭又問道。
“在華夏極寒之處一處叫思無涯的地方,當年正邪兩派戰鬥結束之後,陳天殤就把他藏在了那裡。”
“陳天殤當初似乎知道了我想做什麼,這才將其隱藏起來的,這個傢伙的實力和手段,連我都要忌憚三分!”
說到這裡,皇玄薇再次道:“思無涯危機重重,更有陳天殤設下的極其強大的禁制,我不能進去,若是硬闖紫金木盒甚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