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浮現出了別樣的溫柔。
“我的小師弟真的已經長大了,就算不需要我保護,也能夠獨當一面了呢!”
“誰要你保護了!一直都是我保護你好麼?”陳笑看著面前的溫心,一臉倔強道。
“是麼?八歲那年偷東西被抓,是誰替你挨的板子?”
“十五歲歲那年下山玩耍被人欺負,是誰幫你報仇的。”
“十八歲的時候你偷看落師妹洗澡被發現,是誰給你解圍的?”
“還有,你從來都沒有贏過我!”溫心靠的陳笑極近,一字一句的說到,似乎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
似乎感覺此時兩人的動作太過親暱,陳笑根本不敢把手放在溫心身上,值得自然的下垂著,這要是換做蘇煙或者東方小喬,他絕對不會這麼被動的。
聽溫心提起從前,陳笑也忍不住微微一笑道:“偷東西被抓,是因為某人說想吃棒棒糖,並且以不打我五天為代價,我才去做的。”
“下山玩耍被欺負,因為他們罵我們是狗男女,我們是師兄妹,不是狗男女!”
“偷看落師妹洗澡是因為想看她胸口有沒有純陰之體的印記,她早就知道我在,沒說而已,不知道是誰故意來搗亂,還把偷看的事告狀給師傅。”
一見陳笑記得這麼清楚,溫心嘴角也浮起了濃濃的笑意,一臉淡然,沒有絲毫悔意道:“我也是女人好吧?你這樣明目張膽的佔別人便宜,我就想揍你。原因就是這麼簡單。”
“唉,前面的我都能反駁你,可惜最後這一條我卻無從反駁,我真的打不過你——”陳笑聞言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