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我這已經夠亂了,還管什麼婚約——”陳笑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溫心也知道此時他無暇顧及這些打趣了一句,也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喝酒。
陳笑此時心情也不是那麼開心了,想起曾經與溫心的過往,整個人越來越不捨,就感覺自己又成了十年前那個小男孩一般。
在面對大師姐時,總是會展露出脆弱的一面,或許真的打心眼裡就把她當成家人了吧。
喝悶酒間,陳笑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情,連忙對著溫心道:“世界,既然你要去古武,那我也阻攔不了,你只求你凡是要以自己生命為第一位,什麼國家大義,正邪之分,都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陳笑說到這裡,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看著溫心語氣中帶著顫抖道:“一定一定——要活到我來!這是師弟對你唯一的要求。”
一見他如此激動,溫心大咧咧一笑,眼眶中卻晶銀閃爍道:“放心吧,師姐經歷過的風浪,比你還多。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也別藏著掖著,一併說出來,咱們師姐弟,也就這一次能夠敞開心扉聊了,以後世事難料,不知道再見面時會是什麼時候。”溫心雖然有信心,但顯然還是有擔憂,只不過她沒有將困難告訴陳笑,這不是她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