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自己三姨這罵人的話,夏沫躲在被窩裡,差點笑了出來。
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陳笑,只見他也是一臉的忍俊不禁。
“咱們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夏沫有些擔心的問道。
“過分?呵呵,她都要幫你賣了,你還幫她數錢幹嘛?”陳笑冷笑道。
夏沫聞言微微嘆了口氣:“我也沒想到三姨竟然變得這麼市儈,比起扣我工錢,現在這種行徑,真的讓我心寒啊。”
“心寒就別管她,你父母都沒反對我們在一起,她一個外人來這比手畫腳做什麼。”陳笑冷哼道。
“嗯,明天我們就走,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懲罰我三姨啊,她其實也挺照顧我的。”
“知道,我才沒那麼小氣呢,只要她不纏著你就好。”陳笑朝著夏沫笑了笑,兩人繼續不理會外面的喊叫聲,相擁而眠了起來。
三姨喊了一會兒也累了,無論她怎麼罵,裡面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門又被從裡到外反鎖,搞得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值得一臉苦逼的回到了吳然的房間。
“大侄子,要不明晚上吧,明晚上我一定看好這小蹄子。”三姨一臉懊悔道。
“明晚上?人家明天要走,你攔的住?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算了,老子自己找人辦事。”吳然冷哼了一句,失望的看了三姨一眼,正要轉身回房,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又轉過頭道:
“拿來。”
“拿什麼?”三姨不假思索道。
“錢啊!你特麼就這麼辦事,還想要錢?做夢呢吧!”吳然鄙視的看了一眼三姨,伸出手。
“大侄子,今晚是姨疏忽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唄,要不我不要十萬了,先給五萬也行啊。”三姨急急道。
“我只數三聲,不還回來,明天老子就掀了你這破房子!”吳然冷笑道。
“一”
“大侄子,那就一萬。”
“二,”
“五千,三千,一千?總可以了吧?”三姨面色痛苦的說著,手卻不自覺的掏出了銀行卡。
吳然一把搶了過去,轉身回了房間。
“陳笑,你個小兔崽子,斷奶奶我的財路,等你明天出來,看我不打死你!”三姨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一腳揣在倉庫上,疼的她齜牙咧嘴。
低頭一看,只見自己大拇指已經踢破了,隱隱有些紅腫,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
她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轉身回了房間。
陳笑抱著夏沫睡覺,那叫一個舒服,彷彿一個天然熔爐一般,又溫暖又柔軟,甚至自己還能抓住摸摸什麼的。
夏沫雖然會紅著臉瞪他,但越瞪,陳笑越舒服,這欲拒還迎的模樣,讓陳笑為此樂滋不疲。
他這邊算是高興了,但吳然那邊卻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越想越覺得憋屈,對陳笑的恨意也越來越大。
“看來,明天得給強哥打個電話,不收拾這小子,我心不甘。”
他想了一句,又開始yy夏沫了起來,到後面飢渴難耐,值得拿出手機,看起了一些愛情動作片。
成哥這一晚回去也沒歇著,首先買了一個大豬腿子,洗乾淨,烤好,立刻帶著小弟來到了文強家裡。
“強哥,我來看您了。”成哥剛進門就開始笑著道。
“大成?你怎麼過來了?”文強見狀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眼神中帶著幾分欣喜道。
“哥,兄弟我今天是來跟你請罪的。”成哥話到一半,將那包好的豬腿,放在了地上,一臉唉聲嘆氣到。
“這是咋了?請什麼罪?”
成哥聞言欲言又止,其中一個跟班連忙說道“強哥,聽說那洪州集團的吳經理,和您吃過飯,交情還不錯?”
“吳經理?哪個吳經理,我這剛出院,還沒好利索呢,吃個屁的飯,好好說咋了。”文強面色一愣問道。
三人聞言一愣,隨後面色中浮現出幾分欣喜,另外一個跟班連忙上前跟文強解釋了一句。
“臥槽,遇到這種事,你特麼不早跟我說,還把不把我當兄弟了?”文強面色一冷問道。
“怎麼?強哥你不認識?”成哥不解道。
“認識個屁,特麼的就算洪州集團副總,見了我也得哈著腰,更別說什麼狗屁經理了。”
“估計就是吃飯的時候,坐在角落見過我一眼,麻皮的看我兄弟人少,竟然來狐假虎威。”強哥罵罵咧咧道。
“那感情好,昨天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