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家庭條件的緣故,她與這些燒錢的比賽註定無緣。
但每個女生心中都有或多或少的虛榮心,能在中學時代,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始終是好的。
兩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夏沫的家門口。
這是一個七八十年代的老古董小區,從外形來看非常的破舊,甚至連路燈毒沒有。
小區內停著最多的是腳踏車,轎車的話,最貴也就十萬左右的。
陳笑看得一愣,這夏沫的家和蘇柔兒比起來還真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我我到家了,怎麼樣,很失望吧,我就是住在這種地方的。”夏沫見陳笑看呆了,不由得低下了頭,有些不敢面對陳笑。
陳笑聞言,卻沒有說話,看著天上的明月,眼神深邃。
“可能.在他心裡,我就是一個醜小鴨一般的人物把?”夏沫見陳笑不理自己,頓時感覺更加的失落和自卑了。
就在她打算跟陳笑道別的時候,陳笑的聲音從旁邊傳了出來:
“我是個孤兒,出生的時候旁邊沒有父母,喝狼奶長大。二十年來,身邊陪伴的,只有一個鬚髮近百的死老頭,還有個整天揍我的野蠻師姐。”
夏沫聞言一愣,抬頭看著陳笑,只見他此時眼神深邃,面色平靜,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孤兒而傷心難過。
“我在大山裡成長,與花草野獸為伍,住的是茅草房,吃的是山茅野菜。唯一可能拿得上臺面的,可能就是那臺老舊的黑白電視。”
“當時,這些高樓大廈、車水馬龍,我只能在電視裡看到,你說,我們兩個誰更應該自卑?”
夏沫聞言徹底呆住了,她從來沒有主動了解過陳笑,沒想到他以前過得竟然是這種生活。
一個人獨自俯瞰千山,身邊無父無母,可能有時候生病了,餓了也得靠他自己。
這是怎樣的生活?
為什麼他還笑得出來?
他.不苦麼?
“陳笑--”她輕喊了一聲,眼眶不知不覺溼潤了。
“所以啊,別跟我比慘,我絕對比你慘,你至少還有雙親,我特麼連自己爹媽在哪都不知道。不過,我也不覺得多難受,人啊,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日子總是要過的。”
“若我不是純陽之體,我可能永遠不會下山。”最後這一句,陳笑沒有說,只在心裡感嘆了一句世事無常。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陳笑很有魅力,夏沫看著他的側顏,眼神中閃過一絲迷離。
陳笑轉頭看著夏沫笑了笑,安慰道:“所以啊,我不失望,相反,我很好奇。”
“這種地方都能養出你這麼美的絕世美女,要是換到大別墅,那你豈不是要成為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了?”
說完,陳笑誇張的做了個手勢。
“哈哈.哪有你這麼誇張的。”夏沫頓時被陳笑給逗笑了,心裡的自卑感也減少了很多。
陳笑見她心情恢復,突然伸出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認真道:“一個人的出生沒法選擇,但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
“記住,就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你,你也不能看不起你自己。”
“謝謝你謝謝。”夏沫聞言,眼淚開始在眼眶裡匯聚,頃刻就要掉下來。
“我先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家吧。”似乎不想讓陳笑看到自己流眼淚,夏沫道了聲別,轉頭跑上了樓梯。
陳笑目送她離開之後,轉身也消失在了路口。
此時已經深夜,打車顯然有些不現實了,索性夏沫家離一中不遠,陳笑決定走路回去。
剛剛走到主幹道上,陳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陳笑開啟一看,竟然是福伯打來的。
“難不成出了事?”陳笑眉頭一皺,連忙接通。
“陳先生,你現在在哪呢?”電話裡傳來了福伯的聲音。
“我在學校下面的大路上,正趕回去呢?怎麼了?是不是大小姐出事了?”陳笑連忙問道。
“不是不是,她很好,主幹道是吧,您在那等著,我來接您。”福伯聞言連忙解釋道。
陳笑聞言,心裡一暖,笑道:“福伯,夜深了,你睡吧,我自己能回來。”
一聽陳笑這麼說,福伯卻是猶豫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電話那頭才傳出來聲音:
“其實.這是大小姐的意思,只不過她女孩子家臉皮薄,不准我告訴你,你可別說出去啊。”
“蘇柔兒?”陳笑聞言頓時愣住了,做了她快一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