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
濃煙散去後的廚房,還有些燒焦味,其中最慘的就是那張鐵鍋,此時已經完全糊了,旁邊東西也打翻了不少,不過所幸大件沒壞。
看著這一片雜亂的廚房,甚至地上還有些碎片,這明顯不是火燒的,而是被人砸的。
再聯想到剛才黑黑的一坨,陳笑頓時打了個寒顫,必須制止蘇柔兒接觸這些東西。
要不然估計自己不需要等一年後,這麼幾坨被她逼著強制吃下去,就歸西了。
“你說你一個大小姐,不學鋼琴跳舞,瞎做什麼菜呢?”陳笑滅完火,將滅火器放在岸臺上,一臉無語的道。
“誰規定我不能做菜了?別人可以的,我蘇柔兒可以,別人不可以的,我蘇柔兒也可以。”蘇柔兒哼了一聲道。
“那你倒是說說,這火咋起的?”陳笑很困惑。
四周根本沒有易燃物,做菜飯都是用電,這鍋頂上還有個抽油煙機,按理說根本沒有起火的可能性,蘇柔兒究竟是怎麼蹂躪了廚房,才會讓它起火的?
陳笑為此真的很費解。
蘇柔兒聞言,俏臉一紅哼了一聲道:“我怎麼知道放了油到鍋裡,然後我研究了一下菜譜,看太久了眼皮打顫,又眯了一小會,等回過神來,那鍋就起火了。”
“大姐,熱油時睡覺,你也是人才了。”陳笑再次無語。
“人家只是打盹,不是睡覺,還不是昨晚上太累了。”蘇柔兒哼了一聲。
“好,就算這樣,那你把電拔了不就沒事了?”陳笑繼續問道。
“是啊,我的確拔了點,但火還在,我一時心急,就拿著水去潑,誰知道火潑越大。”
“水?”陳笑聞言一愣,往岸臺上瞅了一眼,找到了一瓶燒焦半邊的塑膠瓶子。
“這個?”陳笑拿起來問道。
“恩恩,當時它離我最近,我就全倒下去了。”蘇柔兒委屈道。
陳笑翻過瓶子一看,只見背面寫著兩個大字‘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