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陳笑揉了揉眼睛,雖然自己好像喝醉了,但怎麼看剛才的情況都是真實的。
曦月聞言也跟著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這畫卷以前一直在師傅身上,到她去世了的時候,才傳給我,讓我好好保管的。”
“話說,怎麼在你手裡?”曦月解釋了一句,又疑惑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正躺在那喝酒,突然間就飄到我頭上了,我還以為是你單獨彈琴太寂寞了,讓我給你伴唱的呢。”陳笑聞言解釋道。
“還真是奇怪.”曦月聞言眼神一驚,不解的拿起畫卷,仔細看了一遍。
不過此時它彷彿失去了靈氣,又恢復了之前那般模樣。
“這幅畫就跟你一樣怪,先是會勾引人,讓後還會跳舞,你呢,又一直只彈一首曲子。”陳笑見曦月憂心忡忡的樣子,頓時忍不住打趣道。
曦月瞪了陳笑一眼,哼道:“你以為我想啊,我師父就教過我這一首曲子,她說當我能把這首曲子彈出三種不同的感覺,我就能夠悟到一些東西。”
“但我彈來彈去還是隻有一種。”曦月說到最後嘆了口氣。
陳笑聞言點了點頭:“看這樣子,你師傅和給她畫畫的這男人都是真正的高手,以咱們現在的境界是琢磨不了的。”
“也許是咱們剛才怡然自樂,觸動了它也說不定。總之,你收好了。”
曦月聞言點了點頭,再次進屋將畫放了起來,這才出門,不過古琴此時她卻不彈了。
“來,繼續喝酒,一醉解千愁。”陳笑笑著拿起酒瓶,想要和曦月乾杯的樣子。
曦月也不客氣,雖然這種情況在常人看來很不可思議,甚至可能會歸功於鬼怪一類。
但對於接觸過真氣的兩人來說,這種情況雖然震驚,但還沒有到不可理解的地步。
不說別的,到王境之上的高手就能隔空移物。
“喝就喝。”曦月嫵媚一笑,與陳笑撞了撞杯,然後仰望月空道:
“好久沒有人陪我喝酒了,自從師傅走後,我也沒再沾過,努力想提升實力,完成她賦予我的期望,呵呵”
“人力有窮時,盡力而為就好。”陳笑勸慰一句,又抿了一口酒道:
“我都被你坑成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真氣給你了,現在這房子也是你的,你要願意,在這住一輩子都沒問題。”
一聽陳笑變相的挽留,曦月卻是搖頭一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又何必這樣打趣我?”
“真的要走?”
“嗯,不過走之前,還要拿我的四成真氣。”曦月面帶笑意的看著陳笑道。
陳笑聞言笑了笑:“可以,我向來說話算話的。”tqR1
說完,將毒譜從懷裡掏出來扔到了石桌上。
曦月拿起圖譜,卻笑了笑又扔了回來,嫵媚的看著陳笑道:“唉,所以說你還是比我傻,這裡面的內容姐姐全部記在腦子裡了,有沒有根本沒區別。”
“臥槽,果然最毒婦人心!”陳笑聞言頓時暗罵了一句。
“咯咯咯——”曦月見陳笑一臉不爽的樣子,頓時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唉,早就知道你是個妖女——”陳笑無奈一笑。
“別這樣嘛,姐姐不是看著你好玩,逗逗你麼?來,該是你給姐姐唱歌的時候了。”曦月說著,用手指挑了一下陳笑的下巴。
“唱就唱。”陳笑說完,站起身,提著酒瓶東倒西歪的走了兩步,醉眼朦朧道:
“那我就唱,無良師傅最喜歡聽的那首——嗝,什麼來著?算了不想了。”
他擺了擺手,立刻扯著嗓子道:“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花開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
曦月坐在一邊,慢慢的開始用古琴伴奏了起來,兩人嘴角帶著微笑,彷彿這一刻成了彼此的知音。
微風乍起,帶著些許冷意,月光下的兩人彷彿沉醉在了酒罈子裡。
“世間多少艱難事,唯有情字最傷人啊——”一曲唱完,他再次舉起酒瓶一飲而盡,仰天笑了一句,倒在了地上。
曦月看著陳笑搖了搖頭,起身將他扶進了房裡。
陳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床上的,等到他清醒的時候,已經是豔陽高照。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事,突然一股腦從床上直起身來。
隨後頭上便傳來陣陣般的疼痛,甚至體內的純陽之氣再次開始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