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輕易就退出?”
“大家的心情都一樣的沉重。”
旁邊立刻有人勸解。
馮班頭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道:“我想過很多人,會第一個站出來,說這句話,但卻沒想到是你。你也算江河傭兵團的老人了。怎麼?現在想放棄了?”“不是我想放棄,是完全被你逼的!”周宏指著馮班頭道:“自從陳殤來了,你明顯的偏心了!不僅如此,現在還得跟著承受這莫無須有的壓力,我實在受不了了。跟誰混不是混,我已經聯絡了一枝花戲班,
有誰想去的過來,雖然待遇低了點,但怎麼說也能保命!總比莫名其妙被殺了好!”
他這麼一攪動,在場不少人已經蠢蠢欲動,將目光看向了馮班頭。
白小小拳頭越捏越緊,眼角都浮現出了淚珠。馮班頭掃視了周圍一眼,然後道:“周宏說得沒錯,江河戲班如今面臨成立以來最大的困境,我甚至連你們的生存都沒辦法保障了,若是有想離開的,儘管去,我不會說什麼。但——若到時候再想回來,那
便不可能了!”
一聽這話,一些人意動,一些人則是陳定了下來。
最後跟著周宏站出去的僅僅只有三個人,就是剛剛進入的新成員,和江河戲班沒什麼情感基礎的。
“看來,我這老婆子,還是有些魅力的。”馮班頭感動的看了眾人一眼:“留下來的都是家人,我馮花就算死,也會保護你們周全。
“班頭別這麼說,要不是你可憐我教我演戲,恐怕三年前的大荒,我就已經死了。”
“丫丫也是從小跟著班頭的,是班頭教我讀書寫字,班頭去哪,丫丫就去哪。”
“從我自匪徒手裡死裡逃生之後,江河戲班就是我的家了。”在場不少人微笑著道,雖然頂著巨大的壓力,但依舊不願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