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微微一嘆,喝了口酒道。葉斐點了點頭:“昔日家父三拜九叩都未能拜您為師,僅僅做了個記名弟子,葉斐五歲習武,十歲進入王境,修煉至今距離巔峰強者也只有一步之遙,承父志,願拜入田老門下,依舊被拒絕,只能做個酒友
,不知道那陳殤,有何特殊之處,竟能讓田老刮目相看。”
“富甲天下有什麼不好,非要打打殺殺的做什麼,一入江湖,一生都在江湖,再想出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田老搖頭道。
“對聖人卷軸之事,田老怎麼看?”葉斐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
田老聞言眼神中浮現出了幾分凝重:“卷軸出,天下亂!整個西至尊空怕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天下亂?比二十年前那場還要亂麼?”葉斐又問道。
田老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麼嚴重——”葉斐面色一白,又抱拳道:“那我輩之人該如何自出?”
“順勢而行。”田老摸了摸鬍鬚道。
“葉斐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葉斐再次恭敬抱拳:“那陳殤不過天境大成,為何田老對他獨有好奇?”
一聽這話,田老頓時笑了起來:“是麼?原來他的境界,是天境大成啊!”
“不然,田老以為——”
“不可說——免得到時候的打擊打擊到你。”說著田老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釀造十里飄香了!世人只知這酒千金不換,卻不知釀造過程何其艱難。”
“田老,他境界很高麼?為何能打擊到我?”葉斐再次疑惑。
“小傢伙,你今天的問題有點多了!下次想找我問訊息,記得多帶點錢。”田老笑了笑,閃身消失在了畫舫之上。
葉斐看著他瞬間消失,頓時面露崇拜,迎著風,他喝了口酒道:“果然是西至尊最神秘的大人物,若不是父親曾經是他的記名弟子,恐怕我連線近的機會都沒有。”“陳殤——你到底有多強,值不值得,本公子傾力相助呢?”葉斐說著,又開啟摺扇繼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