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聽到這話,仔細的看了他一會兒,直到愛德華不自在的低下了頭,才認真的說道:“在我面前,你不用這樣的,我明白,因為我和你一樣。”他決定,要在現在把話說開。
愛德華覺得,如果有可能,那他的臉一定已經燒起來了。他把脖子彎成了一個更深的角度,幾乎要把頭貼在桌面上了。
但慈郎忽視了愛德華的表現,他樂觀的安慰道:“別再被這段感情捆住手腳了,已經結束了,我們應該過得更快樂一點,因為我們身邊並不只有彼此。”
愛德華的身體僵住了,他覺得他的心臟又開始疼了,或者全身都在疼,比他轉化的時候還疼。
“多想想你的家人和朋友,他們在為你擔心,我這個過去式,已經不值得你再猶豫和痛苦了,”捲髮的男孩故作輕快的說著,好像已經全然忘記了那種感覺。
但他心裡知道,說這話的時候,自己也在難過。“我們已經成為朋友了。”慈郎心裡也在泛酸,但他咬咬牙,硬是把這種情緒壓下去了。
他知道對愛德華這樣直白的講出來,或許會傷到他的自尊和麵子,或者還會讓他覺得難堪。
但慈郎覺得他必須這樣做,他覺得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