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衝的承受住神珠住的強悍力量的衝擊,承受不住,就會‘砰’的一聲,跟氣球炸掉。
“那珠子究竟是什麼東西,如此的神異。”
帝釋天身體雖然被洞穿,不過,憑藉著自身妖軀的強悍。傷口已然開始癒合起來,鮮血已經止住,傷到的也不是要害,仔細看著變得猙獰可怖的鼠王,聽著那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眼中露出一絲精光,斷喝道:“素素,趕快回來時的洞中。”
白素素聽到,本能的一動,身體快速的竄進進來的那個地道里,而帝釋天目光一掃,落在地上的那隻鼠大身上,伸手一抓,抓住他的尾巴,倒提而起,身形一晃,身邊自然的有微風拂過,轉眼間,就衝到地道中,接著,反手就將先前劃落下來的石塊重新的堵在洞口。
“砰!!”
做完這些。只聽到密室中,在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中,一聲恐怖的爆炸聲劇烈的炸開,接著,整個地下,一陣地洞山搖,毀滅性的力量橫掃四周,轟鳴聲連綿不絕,四周方圓百里內,地下的無數條隧道,生生的被震得坍塌掉。有不知道多少隻老鼠被埋葬在地下。
情景,端的是可怕無比。
就連帝釋天他們所處的地道,也被震得塌陷掉,不過,以白素素和帝釋天的實力,就算塌陷,也一樣無法造成太大的損傷。
劇烈的震動,足足持續了片刻。方才漸漸停息。
“嘩啦”一聲,帝釋天掙開坍塌的地道。衝進密室中。
“妄想不勞而獲,奪取不屬於自己的力量,玩火自殘就是下場。做妖也不知道量力而行,不過,想要在臨死時拉上我,卻是痴心妄想。”
掃視四周,密室在神珠長年累月的照射下,變得異常堅固,並沒有被炸的坍塌掉,只是,本來屹立在中間的祭壇。已經徹底被炸得粉碎,在鼠王的自爆中,化為齏粉,而且,鼠王的身體,也被炸裂開來,碎裂成千萬塊,散落在四處。
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不過,在原先祭壇的位置上,一枚黃色的珠子赫然就落在地上,珠子上,一縷縷黃光不斷地閃爍著,好似,在珠中,有一汪黃色的靈水在盪漾著一樣。顯得格外的神秘,不過,原先無時無刻不在向外界迸發出來的神光,卻似乎已經徹底的收斂掉一樣。
外面多出的是一種神秘色彩。
“這珠子,究竟是什麼瑰寶。剛剛還神光四射,現在卻是極度內斂,跟我這枚黑珠一模一樣了。”帝釋天走上前去,左手拿起黃珠,右手中則出現黑珠。兩枚珠子。幾乎一樣大小,一樣的模樣,只是顏色不同,其他的,幾乎沒有任何分別。
到底是什麼?
這個疑問不自覺的在心底浮現出來,讓他難以堪破,越到這個時候,他就越感覺自己對於這個大陸,這個天地,瞭解的實在是太少,各種事物。各種秘聞,他都知道的稀少無比,明明知道手中的這兩枚寶珠很有可能就是某種神異的瑰寶。卻偏偏是有寶山在前,卻無法識得。
這簡直是一種煎熬。
“要是‘萬事通’在這裡的話,或許會知道這珠子是什麼寶貝。”
腦海中突然想起曾經在琴音谷中遇到的那位看似玩世不恭的萬事通。想想那萬事通,心裡總是感覺,這人絕對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十有八九,是一位遊戲風塵的奇人。記得,當初從他口中說出的什麼蟠桃,世界樹,這些都似乎是一些不可思議的存在。
他是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不過,想到萬事通開出的價格,卻不由暗自苦笑一下,那些東西,他是一樣都不出來,稍微靠些譜的,就是那‘萬年猴兒酒’,或許將來能憑藉酒神葫蘆弄的出來,其他的想都不敢想。太遙遠了。
“算了,這兩枚寶珠,肯定是了不得的瑰寶,雖然現在不清楚它們的用途,將來有的是時間去打聽。”看到黃珠的變化,對於一直沒怎麼重視的黑珠,也變得格外的不同來,猜測,這黑珠或許和黃珠一樣,都是因為某種緣故,變得內斂起來。不顯露其神異。
兩者必定有聯絡。
“咦,我想起來了。”
帝釋天腦海中靈光陡然一閃,眼睛明顯一亮,先將七罪妖琴拿出來,再一拍儲物袋,從袋子裡拿出一卷玄黃色的古卷。古卷散發出陣陣古樸的氣息。看得出,其存在的歲月何其久遠。不是別的。正是當初在第一次破開拼圖鎖後,自行從欽天寶盒中飛出的古卷。
將古卷拿在手中,快速的攤開。
古捲上,那幅圖畫赫然映入眼中。圖畫中畫的自然就是一張九弦古琴,看到這幅畫,帝釋天的目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