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壇有所共鳴一樣,十分的奇特,身軀也是一緊,沒有預料到,琴家竟然還有這樣高明的手段。難怪不怕別人找到綠綺琴。連在儲物空間中的東西都能引動。
這份手段,端的是十分的驚人。
心中不由一緊:好厲害的法壇,被攝進我王紋紫池中的綠綺琴不會被發現吧,要是發現。這次我就要有大麻煩了。
不過,好在,這法壇似乎並沒辦法感應到王紋中的空間,只是發出兩色光芒,表明帶出一件法寶級的器胚。
帝釋天也安穩的走下了法壇,跟其他出來的修士們站在一起,只是,身上的悲意以及淡漠,讓他始終與四周的人群格格不入,格外的引人注目。
“不是!”
“還不是。”
琴玄看著出來的人,一次次的搖頭。暗自嘆息,當最後一個人出來後,法壇依舊沒有顯露出綠綺琴的蹤跡。知道,這次只怕是無法將琴給帶出來了。
嘆息歸嘆息,現在琴境中人全部出來,他自然不能不站出來說上兩句,向身邊的琴心略微示意了一下,一起走到法壇上,然後,看向出來的百來人。揚聲道:“諸位能在琴境中倖存並平安的走出來,可見,你們每一位,在將來,都有著不可限量的成就,進去的時候,有上千名俊傑,現在走出的,卻只有百來位,雖然本座一直強調,琴境中兇險非常,但對隕落在琴境中的人,亦是無可奈何。”
說完,神色間,閃過絲絲黯然。
下面修士中,大部分人臉上都是心有餘屢,隱隱流露出後怕的神色。顯然,想起了在琴境中的經歷。
若是在讓他們選擇,或許很少有人會選擇再進琴境。
“不過,這次對大家開啟琴境,乃是為小女選親,選親的標準,就是拿出綠綺琴,剛剛法壇顯示,大家只怕都沒有帶出綠綺琴,所以,這次招親,只能說是諸位與小女琴心的緣分並未到來。”顯然。琴玄現在話中的意思,已經有些逐客的意思。
“啪!!”
此時,在一片被血色雲彩所覆蓋住的地域下,有一連三座高聳而起的山峰屹立而起,呈三才分佈,隱成陣勢,山峰上,自山腰起,就有一座座殿宇聳立而起,連綿往上,不知道有多少。
而在這三座山峰中央,卻屹立著一座比其他三峰略矮上許多的大山,山上的房屋,宮殿反而更加的多,更加的雄偉。在頭頂那凝而不散的血雲的覆蓋下,這一片地區,真的好似是有一股子讓人心寒的邪氣。
最高的大殿中,一名身穿血袍,樣貌在中年,和血印衣有七分相似的中年人,臉色猙獰,不斷地抽動,一隻手當場將自己坐著的椅子抓下一大塊,要知道,這椅子的材料可是‘烏金玄鐵’做成的,堅硬無比,連這樣堅硬的東西都能生生的扳下一大塊來,可見,這人用了多大的力量。
旁邊一名美貌無比的美婦坐在一旁暗自垂淚,不停的哭泣,一邊哭,一邊叫道:“夫君,印衣這次被人毀的只逃出一縷魂魄,還不知道何時才能重新塑造出軀體來,這個仇,我們絕對不能不報,打傷印衣的人,我一定要讓他千刀萬剮,否則,怎麼能消的了我心中的痛。”
美婦臉上狠厲無比,吐出的話語,更是獨特的可以。與她的容貌,可謂是成正比的。
“查,一定要查出來,究竟是誰,竟然有膽子動我血魔血無天的兒子,只要查出來,我血魔要抓他回來,送到血獄中去,讓他嚐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要讓他日日受到無盡的折磨。”血魔血無法森冷的說道。一絲絲血光從他的眼中閃爍而出。
“哼,這次印衣出去,完全都是因為那個琴家舉行的什麼招親會,要不然,我兒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這些,都與琴家脫不開關係,不管誰是對我兒下毒手,琴家都不能輕易的放過。”美婦再次狠毒的叫嚷著。
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恨意。
“琴家?”血魔卻突然遲疑了一下,沉聲道:“琴家雖然脫不開關係,不過,他們暫時不能動,琴家實在太神秘,一直都是以音攻而著稱,音攻手段不斷神秘,更加難以防禦,真要對上,我們血雲宗都未必能奈何的了他們。”話中,對琴家異常的忌憚,就算在這個時候,都沒有下定決心要與他們徹底的翻臉。
“這件事從長計議,只是印衣現在魂魄不全,用招魂之術需要的時間太長,神智也不清醒,根本不清楚是誰將他打成這樣,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參加琴家招親中的人內去尋找,探察。等查清楚是誰下的手,本座絕對不會放過他。”
血魔深吸一口氣,冒出一股邪意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