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記得了,不過沒有關係,我們會幫你記起來的。”雖然沒有血緣,可他們畢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過去的點點滴滴,在冬獅郎的心裡,與念薇的親情已經堅固不可動搖,她是他的家人,最重要的家人“姐,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弟弟,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如果是家人就不該欺騙我,如果是家人就不會困住我。”忒亞露出一絲冷笑,她再不會相信這些傢伙,這個世界上只有白蘭是對她好的人,除了他,她不會相信其他任何人。她緩緩睜開眼睛,盯著面前的小男孩“如果真的是家人,那現在你就放了我,你可以做到吧。”
“不行,現在還不行,要等你的記憶恢復才可以。如果現在放開你,你一定會逃回虛圈去的。”
“那就不要在這裡假情假意。說什麼失去記憶,真是好笑,我可是清清楚楚 的記得自己是誰。”忒亞心裡暗自嘀咕,這些人都有毛病嘛,以為她這麼好騙嗎?失憶?怎麼可能。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過去的事情,甚至是她的前生的事情。他們一定是別有所圖,想利用她得到虛圈的情報吧。忒亞心裡暗自打算著,她一定要守口如瓶,就算葛利姆喬死掉了,可只要白蘭回到夜虛宮,發現她不見了,一定會立刻尋找她的。
為了她的安全,白蘭在她所有的衣服上都裝了追蹤器,他會很快發現這裡的。到時候這群人類和這幾個死神,她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夜虛宮,東仙將私自前往現世的葛利姆喬帶回到藍染的面前。這一次的行動損失了四名破面,藍染顯然對葛利姆喬擅自採取的行動很不滿,任由東仙卸掉了葛利姆喬的一隻胳膊,更是將葛利姆喬踢出了十刃的位置。
回到自己的宮殿,葛利姆喬的怒氣還未消散,他不在乎那失去的手臂,那完全無損於他的實力。他在意的是東仙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還其他十刃幸災樂禍的表情,他葛利姆喬還從來沒有如此的失敗過。
四名隨屬官都在今晚的行動中喪命,真是失敗,竟然那麼輕易的就被那些死神抹殺了。躍上屋頂,仰臥在宮殿的頂端,望著那輪恆久不變的彎月,心中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些。那月亮,他已經不知道看了多長的時間,認識蕭龍,也是在這樣的月亮下。
“可惡!”一拳重重的砸在了瓦片上,他閉上眼睛,將自己置身於黑暗中。那個死神的卍解竟然傷到了他,胸口的傷痕現在還在刺痛。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在這之前,只有一個人曾經傷到過他的身體,在他還沒有成為十刃之前,那個女人!
腦中浮現出忒亞的身影,葛利姆喬突然驚醒,坐起了身體。對了,怎麼把那個女人忘記了。因為和死神的戰鬥被東仙打斷了,被直接帶回了虛圈,他竟然忘記了和忒亞的一小時之約。
“哼,管她呢,那個傢伙回不來更好!”皺了皺眉頭,轉念一想,似乎有些不妥。那些死神應該還在現世,如果那女人被發現,必死無疑,他們不會放過她的。她可以死在他的手上,卻不能死在那些死神的手上。想到這裡,葛利姆喬躍下房頂,前往烏爾奇奧拉的宮殿。
念薇等了一天,都沒有見有人來救她。這一天的時光裡,那些人輪流守在她的身邊。那個叫幸村精市的男人還拿跡部念薇的照片集給她看,從出生開始,一直到她初中時候的照片,十幾本相簿,雖然忒亞閉著眼睛故意不去看,可他還是在她的耳邊耐心的介紹著每一張照片的來歷,講述這那個叫做跡部念薇的少女生活中的點點記憶。一開始偶爾她會偷偷睜開眼睛看看 那些照片一眼,到後來她便偷偷看到幸村精市,看他在講跡部念薇時臉上那種溫柔和寵愛的表情。好像一切都是真的,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個人一樣。
“你不要講了,我說過,我不會相信的。根本沒有跡部念薇這個人,一切都是為了騙我。”
“一天了,你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準備什麼都不說了呢。”幸村合上相簿,笑了笑“念薇的身體現在就在東京,那也是你的身體,等你見到就會相信,我們真的沒有在騙你。”
“是嗎,今天我不停的聽你們在說她,可你們口中的她差距卻很大。比如,你口中的跡部念薇是名門望族的大小姐,可那個叫藍堂的傢伙卻告訴我她是個吸血鬼,而那個號稱是我執事的三個女人卻告訴我她們和跡部念薇相識於十八世紀的英國。好奇怪,一個人怎麼能出生在二十世紀卻生活在十八世紀?一個吸血鬼又怎麼會生在人類家庭中?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忒亞嘴角掛著冷笑“麻煩你們說謊之前也對一下口風,也不至於這麼混亂。”
因為每個人幫忒亞恢復記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