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冰涼的手指碰到臉頰,讓她覺得很舒服。
“夠嫵媚,夠誘人,果然是極品。”冥王的忍耐住早已到了極限,原以為這會是恆王給他留下的陷阱,可是這一刻,他卻有種想要往下跳的決心!
“城慕,替本王守著,如果有什麼動靜立刻稟告。”說完不等對方回答,便抱著雙眼迷離的蕭柔飛進了馬車。
“熱,好難受。”聽著她不斷的重複的話語,冥王才開始觀察懷裡的人兒。緋紅的臉色中有著一觸濃黑的斑點,嘴唇因慾望的吞噬早已被她咬出了鮮血,手臂上、腿上都留下了她長長的指甲印。
“原來是中了春藥之毒,而且分量還相當重,究竟是何人所為?”冥王有一剎那的失神,可是,隨即他又笑了,“如此妖嬈之人,親自送到本王的身下,要是拒絕,本王不就是傻子了。”
“好痛——”蕭柔吃痛般地叫了起來,原本緋紅的臉上早已冷汗泠泠,身體的疼痛擊退了渾身的焚燒了。
冥王一震,複雜著望著身下之人。看著她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以及下身莫名的狹緊,他恍然大悟,隨後輕柔地在她耳邊說道:“乖,沒事了,跟著我的節奏!”莫名的一陣心疼,冥王卻沒發現,自己在她面前竟然放下了王爺的身段。
果然,在這之後,蕭柔的臉上再也沒有痛苦之色,取而代之是一抹歡愛的愉悅。
“叫我軒。”冥王冷冷的命令著。
“軒——”蕭柔像是被人攝了魂魄一樣,聽命似的喚到。
聽著蕭柔那如黃鶯般的銷魂聲,冥王渾身的血液早已沸騰,他緊緊地擁著她,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直到懷裡的人兒昏睡過去,他才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望著蜷縮在自己懷裡的女人,他竟然發覺自己有種被吸附的感覺。驀的,他看到了她背上那隻蠱魅人心的蝴蝶刺青,就像是美麗的象徵,輕飄飄地,飛舞人間,滿泛著綺麗的幻想,和彩霞一樣絢爛的夢……
“王爺,有幾個人往這裡來了。”城慕恭敬地站在馬車外,隨後將蕭柔胡扯在地上的衣服遞了進去。
冥王快速地擦去蕭柔雙腿間的血漬,利落的將她的衣服套在身上,將一樣東西放進了她的貼身衣服內,隨後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將她放回原地。自己卻隱藏在了附近的大樹上,讓城慕駕著車子先行離開了。
‘吱——’後院的門被開啟了,隨後走出三個男人。為首之人正是叱吒北方戰場的殘暴恆王;隨後緊跟著的是他最忠實的左右臂膀:王穆之跟李陵容。
“竟然沒有聲響了。”恆王不悅地皺皺眉頭,望著緊閉著雙眸的蕭柔,渾身的氣恨只想儘快的宣洩出來,“穆之,去看看她死了沒有。”
“是,王爺。”王穆之領命地走到蕭柔跟前,探了探她的鼻息,隨後恭敬地回覆道:“王爺,夫人沒有死了,可能是抵擋不住春藥的襲擊昏睡過去了。”
恆王望著她脖子上一條條醒目的指甲印冷冷地笑了下,隨後轉身走了進去,在回去之前他冷悸的說了一句:“她沒資格做恆王府的女主人,以後不要再讓本王聽到那兩個字,將她帶到本王寢房。”
“是,王爺。”
當王穆之跟李陵容碰到蕭柔的身體時,只見她又開始不安地觸動,那股不安地熱量再次襲擊著她,焚燒著她身體的每個部分。
“熱,熱,好難過……”蕭柔依舊不住地喊著。
“王爺,接下去我們該怎麼做?”待恆王府的後院門關上之後,躲在遠處的城慕才敢現身,靜靜地等著冥王接下去的指示。
“回去。”冥王沒有遲疑,深深地望著府中一眼,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而他卻不知道,從這一刻起,那隻攝魂的蝴蝶便成了他魂牽夢縈的思念!
……
恆王望了眼一直緊閉著雙謀、痛苦哀求著的蕭柔,之前的種種甜蜜便浮現在了腦中,他越想心裡的怨氣便越濃重。他陰戾地一笑,沒有任何的前奏,殘忍地佔有了她。
“啊——”這一次,蕭柔叫得比前一次還痛苦,一點也沒有徵兆,一點也沒有溫存,有得只是強行的逼入。
“該死的。”恆王猛然退出,卻看到了她下身的血跡?他一震,怎麼回事?難道她還是處子?不可能,硃砂已不在,何來的完璧之身?
蕭柔的純潔之身早已被冥王佔為己有,只不過恆王的強行進入,才會再次流出血。
“軒,好痛。”沉睡中的蕭柔根本不知道現在身邊的人究竟是誰,她以為還是之前那位溫柔以待的冥軒。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