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繼續“蹂躪”著他嫩手手的小臉:“兒呀,不要怪娘狠,娘這是為你好,只有痛得令你無法忘懷,你才會杷這個教訓真實的銘記在心哦!”我
小捏捏!”敢說我狠?那我就狠冷你看!捏。
“嗚……”眨巴著大眼睛,睿兒哭笑不得的放棄了掙扎,由著我捏了個過癮,在我終於放手後揉著臉道:“娘,您果然比太傅還要狠……”
“嘿嘿,你這是聽哪個造的謠?娘這可是為你好哦!
小狸狸!”敢說我狠?那我就狠給你看!
“哇!不要!不要再捏了”
母子重逢後最新一輪追逐戰至此正式展開!
“睿兒。”抱著睿兒靠在躺椅上順著氣,睿兒的臉紅撲撲的,我想自己也差不多。
“嗯?”睿兒笑呵呵的往我懷裡鑽,一臉享受。
“你……”猶豫了一下,我咬了咬牙:“你這次出宮到底是為?什麼?”
睿兒的身體微微一動,揚起臉時卻笑的一臉天真:“微服出巡體察民情呀!”
“是麼?”心一沉,我漠然的移開目光,不想看他臉上的“天真”。
‘‘娘……’
“舟車勞頓,你很累了吧?我讓他們給你準備水,梳洗過後先休息一會,晚上我設宴為你洗塵。”重新掛上一臉柔和的笑,我輕撫?他的發,把他抱起來放於桶上,徑自起身向門口處走去。
‘‘娘’..,.,''
“嗯?”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我不想看到他臉上的掙扎。
“呃,沒,沒什麼。”
澀然一笑,我重新抬腳,卻彷彿足下綁了千斤重的鉛塊,沉重得令我心顫。
今夜的逍遙樓燈火通明,絲竹之聲靡靡嫋嫋惹人遐思,但是今夜的樓中卻沒有半個外客,除了樓中服務的人員外,客人就僅有睿兒及他的隨行之人。
蝶月因為奪下了花魁之位而被招入逍遙樓的旗艦也就是我親自經營的第一艘船。而自從蝶月進駐後,逍遙樓的生意更上一層樓,連帶著另五艘的生意也形勢大好,直把越家那一票家長們笑的合不攏嘴。
自從知道睿兒要來後,我便己推拒了所有生意,就等這一晚。
此刻,睿兒端坐在我身邊,小小孩兒的臉上是一片不下於成人的端凝,面對蝶月的豔色和無與倫比的歌藝卻巍然不動,神色間的淡漠令我幾乎要以為看到的是那名冷沉
的帝王。
壓下心中千頭萬緒,我笑著為睿兒斟了一杯翠色的泛著香氣的飲料:“這是我以多種鮮果調配製成的百珍液,最適合不便飲酒之人,孫公子試試看。”
真是諷刺,身為他的親生母親,卻要稱自己的兒子為“孫公子”,而他同樣必須稱我為“逍遙夫人”,真是可笑呀!
“謝夫人。”睿兒微微一笑,淡淡的,溫和卻疏離。
這就是他的面具麼?突然有點心疼起來,曾經十分肯定的想法第二次動搖起來,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雖然我自認是為了睿兒好,但這真的是他想要的麼?
恍惚中,我似乎又看到了那個深沉又不可一世的男人,那樣的自負,又那樣的陰沉,睿兒是他的兒子,他們的血液裡是否都有著同樣冷漠無情的因子?
眼前似乎有什麼閃過,本能的,我伸出手揮開那有可能的“蒼蠅”,不想讓它侵襲到我的睿兒,可是手臂上針刺似的痛令我輕哼出口,同一時間,楚天歌與睿兒身邊的
護衛均是一陣呼喝:“有刺客!”
“娘……夫人!您沒事吧?!”睿兒一把拉住我,臉上是滿滿的驚駭。
呃?不是蒼蠅?是……暗器?!我臉色一變,舉起右手不顧眾目睽睽的拉高衣袖,只見手臂上已被嵌入了七根銀光閃閃的短針,由於勁道大,以至整支針都幾乎完全沒入了肉中,但奇怪的是除了剛開始的一陣刺痛外,現在卻連一點痛楚不適的感覺也沒有。
“夫人?!”梅兒和蘭兒看到我臂上的針,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而一旁的睿兒明顯不比她們好多少,臉色也是差到了極點,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拉著我的手正微微發顫
“我沒事。”我安撫一笑,看向窗外甲板處,只見一群高手正圍攻著三名黑色蒙面很明顯是刺客的人。心中一動,我想到了鳳解語,再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觸目驚心的銀針,我揚聲道:“放他們走!”
很可惜,除了楚天歌因為我的聲音微微一怔而至手下一鬆外,其餘的人一點也不甩我。不過那也足夠了,原本勢如懸卵的三人因為楚天歌的放鬆而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