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曖昧的笑容,“這是沒有把仲孫煌!的感情計算在內得出的結果,而如果要把他對你那種情感也加進去的話,也許他可以容忍你的胡來也不一定。畢竟,像你這樣‘精彩’的女人恐怕是千年難得一遇的,若不好好把握而任你錯過了,那可是天大的浪費哦!”
……
面對這個笑得陰險詭詐的男人,我終於發現自己錯了,以前一直認為紀家那些是狐狸,可和眼前這個披著女人外衣的男人比起來,紀家那些根本就是白兔啊!
“得了,別笑了,再笑臉會抽筋的。”冷冷的掃他一眼示意他要懂得適可而止,我說:“不管仲孫煌!到底怎麼想,也不管他最後會怎麼對我,總之,睿兒是一定要當皇帝的,所以你一定要幫我。”
“你就知道打小孩子的主意的,還要我當幫兇欺負小朋友,你也不羞!”半真半假的指控我就當他在唱戲好了。
撇撇嘴,我假笑:“人家說基礎教育要從小抓起,我這也是為了天魄皇朝可以千秋萬載的傳衍下去而不至於因為鬩牆之亂而毀於一旦,我可是在做好事,你別不領情呀!”
“少來!”司徒磊不屑的睥我,“少把為你兒子鋪路的事說的這麼光明正大!說吧,要我怎麼做?”
“睿兒不在宮裡,一年也只回來一次,要賠養他們之間的感情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下重藥!”
“下藥?牽機還是鶴頂紅?”
賞他一個大白眼,這人還真是惡質。“具體怎麼做你自己想,我只要看效果,反正一切就都交給你了。”
“哇──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吧?那個是你兒子不是我兒子啊!”座位上的人就差沒有跳起來抗議了。
“嘿嘿!你若喜歡,我可以讓睿兒認你做乾爹哦!”反正我也不吃虧。
“……”司徒磊一臉哀怨加無奈,卻只能看著我無語凝噎。
總算讓你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壞女人”了!
睿兒遇刺的訊息正式傳入宮是第二天的事,當這個訊息被公開,所掀起的軒然大波是我事前所不能想象的。
蕭玉蓉的爺爺蕭乾朗首先在朝上發難,除了“痛斥”護衛無能以致刺客有機可乘外,更順勢要求仲孫煌!撤消讓睿兒一人留在封地的旨意,理由當然是極其正當的“為安全計”。
幸好紀天祥早有準備,由紀云然出面,說了一大堆有的沒有的,大意不過是什麼“正好讓睿兒多多歷練”之類的。
結果就為了這件事,兩方人馬在朝堂上足足吵了大半個時辰,而那個早就反駁過我不同意把睿兒接回來的君王卻是一言不發,任由朝堂變鬧事,最後還是由中立派的人出面調停,此事才暫時作罷。
對於仲孫煌!詭異的表現,我多少有些瞭解,他如果不是想借此事看清楚兩派勢力的分佈,就是想借機調查刺客的來歷。對於前一種可能,紀家早有了防備,他所能看到也只是紀家願意讓他看到的,而若是後一種想法,那我絕對是舉雙手雙腳大力支援的。
“親愛的仲孫煌!,我們總算是站在同一條線上了,哪怕只有這麼一次。”我輕笑,掩不去的是心底淡淡的惆悵。
“娘娘,您說什麼?”
我抬起頭微微一笑,“我剛想起了一首詞,你去幫我把琴拿來。”
“是,娘娘。”
貼身若梅兒也不會明白我最真實的想法,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可以有多近也就可以有多遠,也許這也就是身為人的悲哀──永恆的孤寂。
“人為什麼憑感動生死相許/擁抱前離別後是否魂夢就此相系/人為什麼有勇氣一見鍾情/人海里這一步走向另一段長旅/給你承諾一句如果生命在這秒化灰燼/可還我原來天地在相愛的那一季/夢裡蝴蝶翩然舞起……”
愛是什麼?仲孫煌!愛我麼?我是喜歡那個男人的,那個強勢的精明的男人,可喜歡是愛麼?
“我也願意因感動生死相許/擁抱前離別後與你魂夢就此相系/我也可以憑勇氣一見鍾情/人海里這一步走向另一段長旅/給我承諾一句就算生命在這秒化灰燼/可還我原來天地我們相愛那一季/夢裡蝴蝶翩然舞起……”
如果愛就是毀滅,那,我情願不愛……
哪怕,他愛我……
“繼續我要我們的愛在明天/繼續就算流淚也在所不惜/有多少四季能浪費在/思念和猶豫後來此恨綿綿無盡期/給我承諾一句就算生命在這秒化灰燼/可還我原來天地我們相愛那一季/夢裡不只蝴蝶翩然舞起……”
我不是生命短暫的蝴蝶,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