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司。薩肯特根本已經耗盡全身地修為。看著高鶴不停的吐血,心中也是一陣陣的開心。雖然沒有看到高鶴被巨大的能量撐爆。但是這樣的情形比起直接把高鶴碎屍萬段更讓他有包袱的快感。等到高鶴摸索著拿起槍。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高鶴對著自己,一槍打碎了自己所有的希望。
子彈上在高鶴的建議下,曾經塗抹過強效的麻醉劑,一槍過去,蓋司。薩肯特反倒沒有了痛苦的感覺,只是全身發軟無法站起身來。
狙擊槍強大的後座力讓高鶴也實在無法控制,從手中掉落下來。和蓋司。薩肯特一樣,全身痛楚地高鶴也無法保持站立的姿勢。坐在地上瘋狂的喘息,不同的是,高鶴在附近就有援兵,而蓋司。薩肯特只有一個人。
鮮血還在不停的試圖從高鶴的喉嚨中鑽出,內腑被這一股巨大的能量流震盪的痛楚不堪,偏偏高鶴的神經還宛如最堅韌的老竹一般,連暈厥都不太可能,只能一點一點的承受著。心中,口訣不停的默誦著,這是自己面臨的要命的時刻,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只能靠著自己這點最後的依仗。
兩個中校肯定已經看到了這裡發生的一切,估計正在往這邊趕。高鶴很想躺下來,但他不敢,生怕這個時候再出什麼意外,為山九刃,功虧一簣可就太可惜了。
蓋司。薩肯特現在被強效麻醉,應該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唯一的問題就是血流不止,需要馬上止血。其他的事情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只要高鶴能夠堅持活下來,這次的任務高鶴應該算是圓滿完成。
生活就是這樣,害怕意外,偏偏會出意外。自己的援軍還沒有到,高鶴卻直覺的發現空中有人接近。艱難的抬頭,正好看到一道光芒直撲這邊而來。
地上的情形很清楚,兩個人互相拼鬥導致兩敗俱傷。空中過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道士,腳下踩著一柄寬闊的長劍,如同一個單人飛行器一般,靈活自如的到了眼前。
高鶴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傳說中的御劍飛行。原本對此還報有一絲絲懷疑態度的他,終於接受了眼前這個事實。過來的道士既然已經可以御劍飛行,肯定是修為極高的,他過來,除了找蓋司。薩肯特算帳之外,不會有其他的目的。
果然不出所料,道士只是略略的一瞥,馬上就分清了狀況。高鶴一身軍裝,而且不遠處還有兩個身穿內務部隊軍服的傢伙在趕過來,很容易辯識,那邊那個傢伙應該就是這次要抓的可惡的兇手了。
道士是懷著一股悲憤的心情過來的。他是這次道教的代表之一,過來和查爾斯先生商談一些政府和宗教方面的合作。得知了前一個教會的遭遇後,藝高人膽大的他派出了自己的兩個徒弟來解決這件事情。沒有想到,還是變生不測,兩個徒弟都被這個傢伙生生的廢了修為。作為一個修真的人士來說,這遠遠比殺了他們還要難過。
兩個被廢的道士雖然沒有留下蓋司。薩肯特,但還是在最後關頭在蓋司。薩肯特身上做了個淡淡的標誌。只要蓋司。薩肯特還在幾十裡之內,就可以憑著這個標誌找到他。剛剛過來的道士就是憑著這個找到了方向,趕過來的。
蓋司。薩肯特看樣子已經伏法,但對道士來說,世俗的法律根本無法對這些修行者造成什麼有效的約束和桎梏,即便蓋司。薩肯特被法庭宣判有罪,只要他一息尚存,小要他死都比較困難。滿懷著怒火趕過來的道士,首要的目的就是把這個卑鄙的傢伙碎屍萬段。
當然,還有另一個目的,如果基督教會那些傢伙數十個人都沒能耐何的兇手。被道教的三四個人就消滅的訊息傳過去,不知道那些整天趾高氣揚的號稱神的代言人的傢伙們會怎樣的一副臉孔。這次老道含怒出手。卻可以一舉兩得,眼見目標就在眼前,那股對兩個徒弟地疼愛立刻湧上心頭,大喝一聲:“受死!”手臂一揮,就要使出殺招。
“住手!”高鶴看著形勢不對,道士過來二話不說就要把自己的俘虜斬盡殺絕,這可不合情理,趕忙制止。
一直在御劍飛行的道士倒是很講究規矩,既然有人喊出刀下留人,他也很配合的停下手,轉頭看著高鶴,“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殺死這個惡魔?”
一副文縐縐的樣子,不知道出世有多久了,說話還是一股古文的腔調,連個稱呼都沒有,直入主題,不知道道教這次派了些什麼人,難道他也僅僅是負責保護的?有可能,不然不會這麼不諳世事。道士當中是不是有很多這種只求修為悶頭苦修的人?
“他是軍方的要犯,任何人無權隨意處置!”高鶴才不會和他多說什麼。這個導師一上來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