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叫高鶴怎麼回答,他自己都沒有概念,反正就是很清醒,沒有睡過去。這樣的回答也讓大師很驚訝,呆了片刻,伸出手:“能不能讓我試試你的真元?”話說的很客氣,高鶴也沒有拒絕。
智善大師握住了高鶴的手,隨即,一道很請晰的能量從大師的手上傳了過來。高鶴按照大師的吩咐。沒有進行什麼牴觸。看大師地臉色,好像越來越變得有些驚訝,高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定定的等著。冰煞在一旁倒是沒有什麼話說,靜靜的看著。
大師的手終於放下,看著高鶴像看一個怪物一般:“你怎麼可能五行俱全?”從大師自己開始修行到現在,就沒有碰到一個人五行俱全的。即便是冰煞這等強人。也不過是水系修到極致而已。
不管怎麼說,高鶴的特珠體質總算是解釋了為什麼能夠在智善大師的清音梵唱之下保持清醒。因為不管用任何地能量進行催眠,高鶴總有可以用來抵禦的真元。雖然高鶴的總體實力並不強,但對付清音梵唱得影響掉綽有餘。
等到大師平靜下來,高鶴才把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問出來:“大師。在修行者當中,修為高低如何判斷?”這是一個老問題,當時在竹林內就和王辛討論過,現在又問了出來。
“同樣地修行,當然可以判斷修為高低,很容易的。”智善大師的話很平實:“不過不同修行流派之間。可就沒這麼容易比較了。”
“為什麼?難道沒有一個強制的標淮?”高鶴很認真的請教大師。
智善大師笑了笑:“舉個例子。”大師好像很喜歡用簡單平實的例子來說明一些看起來好像很深奧的道理:“你說,你一個特種戰士。和一個商業鉅子相比,那個更厲害一些?”
高鶴沉默半晌:“如果比軍事技術,戰士強,但如果比賺錢,肯定是商人強。這兩個人不是同一個體系的,不具有可比性。”這個是社會分工地不同,很容易理解。
“那麼修行者也一樣,還是那句話,術業有專攻,兩個不同體系的人。根本不具有可比性。”智善大師馬上把高鶴的回答引到了他的問題答案上:“你拿佛門修行來說,注重修心,積累功德,修為也偏重於化解各種各樣的真元。而在道家來說,同樣講究修心,但偏重的卻是靜無為,修為偏向於個人的強大。其他那些煉器,佔撲,陣法。這些就更不用說了。大家都不在一個體系,怎麼評高低。”
“可是,難道不能以調動真元或者屬效能量的多寡來簡單區分嗎?”這是當時王辛和冰煞給高鶴的一個簡單答案,現在高鶴也搬了出來。
“簡單來說,可以按照這個區分,但僅僅限於那些戰鬥修行者。”大師說的戰鬥修行者大家都明白,可是,大師地話連冰煞都不是很明白。
“女施主想必過往沉溺於戰鬥殺戮之中,忽略了修行界很多其他的流派。”大師看了一眼冰煞,淡淡的解釋著:“很多時候。姻熟的技巧和深入的認識,也是可以決定很多事情的。”
大家都不解,於是大師又舉了一個例子:“二十世紀有個中國人錢學森從美國回國,當時有位美國將軍曾放言,他一個人可以頂的上五個師,這個故事你們聽說過嗎?”兩人當然都聽說過。?
“那麼你們認為,他一個人可以在戰鬥中敵的過五個師嗎?還是說你們認為那個將軍的話言過其實?”這是曾經發生過地事情錢學森當然不可能一個人在戰鬥中敵過五個師,可是也沒有人認為這句話言過其實。
“這就是知識的力量,同樣的,在修行界當中,也有這樣的人存在。比如,幾個歷史悠久的煉器門派。”大師經描淡寫的給他們講述簡單而平實的道理:“他們的戰鬥修為,可以說很低,就算按照可以調動的真元來衡量,他們也屬於那種很差的部分,可是,經他們地手製作的某些法寶,卻可以驚天動地,那你說他們的修為到底是高是低?”
高鶴還是第一次知道,修行界還有很多不是專修強大的真元的流派。當然,冰煞這個煞星當時殺來殺去,也不會找到這些流派當中,事實上,就算修行界的大部分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些流派的存在,不注意很正常。
“可是,專修這些,作為修行者來說到底有沒有意義?”高鶴有些氣餒,原本以為修行者就是些眼高於頂,不把普通人當作正眼看的高人,沒有想到居然也有這樣的人存在。
“有沒有意義,得由自己來說,並不是他人能夠決定的。”大師畢竟是大師:“在你想法中,修行有什麼意義?”
“能夠造福人類的同時,實現我的一些個人目的。”高鶴老老實的回答,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