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坐在院子裡喂他養的小金魚。
剛扔下幾粒飼料,便聽見院裡的丫環叫了聲:“五公子來了!”
羅舒雨?
羅舒鈺抬起了頭望向趾高氣昂朝他走來羅舒鈺雨。
“羅舒鈺,我可都聽說了,你這人命裡帶煞不說,還是個剋夫命。”
前些日子羅舒鈺把他母親捉了起來,現在還在祠堂跪著,今日一大早起來就聽下人說三皇子失蹤,還不知是生是死,連後日的迎親都未必能來,如果三皇子沒了,那羅舒鈺豈不是就成鰥夫,前些日子藉著三皇子的名頭耀武揚威,想不到他居然有今日,真是風水輪流轉哪,不過來諷刺他兩句都過得不安心。
羅舒鈺拍掉手裡的飼料屑,淡淡道:“這是哪裡來的狗在吠,平日吃的都是不乾不淨的穢物吧,嘴這麼臭。”
羅舒雨再一次被羅舒鈺懟了回去,回回打嘴仗都輸,再次惱羞成怒:“你說誰吃穢物!”
“誰應就便是誰,只有狗才記吃不記打。”上回嫁妝的時候就吃過他的虧,怎麼還來跟他鬥,羅舒鈺也不明白羅舒雨怎麼越矬越勇,勇氣可佳,回回都被羅舒悅當槍使。
羅舒雨三句話就原型暴露:“羅舒鈺,你別欺人太甚。”
羅舒鈺倒是越看他越覺得有趣:“這是我的院子,我是如何欺你,難道是我用仙術把你拖來的不成,羅舒雨你就不能動動你的豬腦子嗎?”他心情不佳,也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