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門,直通向城外,城外的破廟處,聚集著上萬的兵馬,就等皇帝駕崩之時,就是他們揮兵,奪取城門之日。
周圍的賭眾,鄙夷的說道:“小姑娘,沒事來什麼賭館,這桌連開十八把小,你還壓大,錢多也不是這樣揮霍的把。”
應冷沒有理會他們的談話,只是注意著開骰人的動作,開骰人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心裡暗想,今天遇見高手了。
但是眼前的十萬兩銀票,真的不是個小數目,隨著應冷低頭的一瞬間,他右手的小指輕微的一動,骰子一晃,變成了二三四。
應冷挑眉嚼笑,哼~!我在玩老千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呢,隨著搖骰人,緩緩拿起骰蓋的時刻,應冷按催內力,裡面的二三四,輕晃變成了四五六。
搖骰人卻絲毫不知覺,得意洋洋的把骰蓋揭開,看都沒看,直接就喊道,二三四點小,抬起雙手,準備去拿,應冷壓下的銀票。
應冷麵不改色的說:“賭館的這位小廝,年輕輕的,就眼神不好使,呵呵。”隨著應冷的嘲笑,旁邊的眾人鬨堂大笑道,:“估計是想小,想瘋了把。”
搖骰人低頭看向骰盒,四五六點大,紋絲不動的擺在骰盒裡。自己明明已經,把骰子已經換成小了,怎麼還是大。
抬頭對上應冷,那雙露出嘲諷的眼神,心裡立刻明白,肯定是她把骰子,又換過來了,怒視的剛要開口說話,就被應冷的話,先堵住了嘴。
應冷含笑說:“呵呵,難道惱羞成怒,不想賠錢嗎,唉,原來這麼大的賭場,這點小錢都賠不起,還不如直接關門得了。”
小廝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額頭上的大汗直流,被她堵得啞口無言。
這時樓上傳來,一聲雄厚的男聲,接著一個模樣,像管事的人走了下來,對著應冷抱拳說道:“我們主子叫姑娘樓上請,說想跟姑娘賭一把,這是您剛才贏的。,十萬兩銀票。”
應冷漫不經心的,接過那人遞送過來的銀票。上樓的同時,輕描淡寫的說:“賭藝不精,就不要學人偷天換日……”
那人聽見應冷狂傲的口氣,本是溫熱的夏天,卻彷彿進了嚴冬臘月般,由心口之處,直冒冷氣。凍得他嘴唇鐵青。過會只聽轟的一聲,搖骰人眉心處,有點血痕散開,只見他口吐白沫,抽搐在地,不一會就了無生氣。馬上過來兩個人,把他屍體拖了出去,前後還沒有半柱香的時間,一個原本站著的鮮活生命,就此逝去。
樓上的南宮翼開口說道:“這位姑娘說得對,竟然賭藝不精,留著也毫無用處。”
應冷抬頭,剛好對上南宮翼,那雙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鷹,盛氣凌人的逼視著她,讓應冷心中不爽,哼,在風滿樓的時候放過了你,今天要你血本無歸。
應冷偏頭避過他的視線,譏笑的說:“想不到風滿樓的主子,竟有如此雅興。”
應冷站在南宮翼的對面站著,中間擺放著圓形大桌,兩個篩盅。眾人都停下手,目不轉睛的盯著,兩個高手之間的賭術對決,本來熱鬧非凡的賭館,立刻安靜得,連一顆繡花針,掉在地方都能夠,清楚的聽見。
南宮翼打破了沉默,犀利的盯著應冷的雙眸,應冷依舊淡漠的回望著他,以前沒有女子,敢這般漠然的對視著他,在府裡只要,自己的一個眼神,姬妾都嚇的眼淚直流。
如若把她弄到府中,不知滋味是不是別有風味,想到這裡,南宮翼銳利的黑眸,渲染一絲笑意。開口說:“不知小姐,想怎麼個賭法?”
應冷挑眉,含笑的說:“我們賭大點,一局定輸贏,賭大小,賭金是兩百萬,不過呢,我身上沒帶那麼多銀票。要不這樣,如果我輸了,我就歸你,你輸了,就拿銀票給我。你覺得怎麼樣?”
南宮翼看著眼前的人兒,笑的好不燦爛,心中像被融化一般,迷失在她的笑容裡。
戲謔的說道:“那姑娘今天可就虧大了,本王正想著,怎麼把佳人騙回府上,佳人就送上門來。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應冷聽見他自稱本王的時候,就猜出他身份不一般,還真沒想到他會是個皇子,不過看他的作風,在皇宮裡應該不是很待見,不然也不會,流連這些地方。
心中不免為他傷感,最無情的就是,生在帝王之家,整日勾心鬥角,能在皇室裡面生存下來,多少都有各自的生存之道。
南宮翼拿起桌上的篩盅,篩盅騰空飛起,在空中打了幾個圈,然後順利掉在他的手中,清脆的聲響在空間響起,篩盅如同活物一般,跟隨著他,手中的力量旋轉。眾人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