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後。
應冷隨意走進大堂,靜坐在椅子上,冷漠的掃視了下週圍。
果然相府不同凡響,鑲金大柱,花紅柳綠,整一個蓬蓽生輝。
柱子的金子晃得頭疼,應冷用手微微揉了揉額頭,剛好相爺從內室走出來,對旁邊的太醫說:“勞煩太醫給那位小公子看下,”
應冷連忙站起身,客氣說道:“小的不礙事,還是給公子治病要緊。”
相爺犀利的掃視這應冷,面不改色繼續說:“太醫勞煩你了。”
應冷心中冷笑,老匹夫,原來是在懷疑我。
反正在小河邊上,由於用力過度,內力反震,胸口疼得難受,現在竟然有太醫醫治,可樂而不為呢。
不過那小河邊,為何岩石如此堅硬。一般的河床周圍的泥土都是鬆軟,那個地方肯定有奇物在此,等下回有時間在一探究竟。
含笑坐下,等待太醫醫治。
太醫職業的走進應冷,輕身對應冷說:“勞煩公子把手腕給老夫把把脈。”
應冷挑眉,伸出右手。
太醫閉眼平息,全身注意級於手,專心致志的給應冷把脈。
過了半會,太醫抬頭對相爺說:“公子此身內傷極重,須細心調養,如若不然,輕則武功盡廢,重則小命難保,受那麼重的傷,竟然還能把公子揹回來,太不可思議了,老夫開張藥單,食之半月,方可復原,這半月身子不能在動武,切記、切記。”
太醫努努鬍鬚,佩服的望向應冷。
應冷默不作聲,低頭沉思。
相爺立刻換下凝重的眼神,溫和的望向應冷,和剛才的態度截然相反。
對太醫點點頭,爾後說道:“那勞煩太醫。”
“應該的,應該的,老夫告退。”
太醫把藥箱掛在右肩上,頷首退出門外。
相爺眼神激動的看著應冷,雙手抱拳:“多謝小公子救命之恩,如沒有小公子,犬兒可能已經命喪黃泉,剛才太醫說,如果晚來一會,估計就無迴天之術。”
應冷站起,搖了搖手,風輕雲淡的說:“其實我也不知公子,是相府的少爺,路過深巷看見一群黑衣人要殺公子,手段極其殘忍,心中不忍,便上前營救,無奈功夫差勁,差點也命喪刀下,不知公子現在狀況如何?”
應冷馬上換了一副,焦急擔心的神情,心中一陣冷笑,想不到自己也有演戲的天賦,呵呵,你兒都是被我弄成這樣的,現在你還要感謝我,真是事態弄人……哈哈哈,現在只是噩夢的開始而已。
提起兒子,相爺眼眶泛紅,雙眸黯然失色,悲傷的回答:“太醫說,以後恐怕就是一個廢人了,想不到我相崢輝煌一世,百年之後卻無人繼承。”
應冷裝模作樣的走向前安慰到:“相爺不必擔心,想必世界定有奇人,能醫好公子,只要人活著就有希望存在。”
聽見應冷這話,眼睛閃過一絲亮光。
“小公子可知那群人是何人?”狠毒望向前方,彷彿仇人就在跟前一般。
應冷深思搖頭,:“那群人用的旁門左道,不像名門正派,手段血腥殘忍,臉上蒙著黑布,看不出相貌如何,身材高大魁梧。猜測不出他們來歷,再說我從不涉足江湖,對江湖之事瞭解甚少,哎……肯能幫不到相爺,慚愧慚愧。”
相爺無所謂的笑笑:“小公子不必擔心,此事本相會去查辦。今天甚得公子相救,我已經在家中擺好酒菜,邊吃邊聊如何?”
欣賞的望了望應冷,想不到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膽識,如果收為己用,以後定會大有翻做為,現在自己兒子已經癱瘓在床,如果認他做義子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應冷把相崢的盤算盡收眼底,竟然魚兒已經上鉤,也不急於這一刻。
漠然的看看天空,太陽已經落下西山,金色的夕陽渲染在房屋頂上,嵐風中帶來濃重的涼意,夕陽漸漸褪盡……
應冷感嘆:“夕陽無限好,可是盡黃昏。天色不早了,在下告辭,家中還有病重的老母,如有緣下次在聚也不遲。”
:“公子家住何處?公子如何稱呼?”相崢誠懇的問道。
“小生名叫應冷,山村野夫而已,並不是名門望族,告辭了。”
說完不等相崢回話,就已提腳走出門外。
“哼,不識好歹的東西,給臉不要臉,以為自己還是……”
說話的人正是相崢府上,最得寵的姬妾柳雲煙。
初出茅廬 第十八章:冷毅然對她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