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宣確認了，他真的是章家的人。”
複數愣了一下：“這麼快？怎麼確認的？”
“我直接問他的，”戚嶼從冰箱裡取了瓶氣泡水，歪頭用肩膀夾著手機，邊開瓶蓋邊道，“剛剛我在咖啡館和他聊了兩個小時。”
複數有點不敢置信：“你怎麼問？”
戚嶼：“我就說我不喜歡藏著掖著，讓他對我坦誠一點。”
“我覺得你有點……”複數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些哭笑不得。
戚嶼喝了口水，眯眼道：“你剛剛想說什麼？”
“……什麼？”
“‘有點’什麼？為什麼不說完？你是不是又在心裡罵我？”戚嶼冷哼一聲，“別當我聽不出來。”
“那你覺得我想說什麼？”複數反問。
戚嶼放下瓶子，拿正手機：“說我笨。”
——這傢伙除了在智商上鄙視他，還能說什麼？
複數笑了一下：“你看，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嘛，還非要說出來。”
戚嶼氣得想揍人：“為什麼說我笨？我又哪裡做錯了？”
複數：“你主動問他的時候，不也暴露了你自己的身份？”
戚嶼：“……”
靠，好像還真是……
“你就沒想過，萬一他繼續跟你裝傻，反過頭來套路你？”複數說，“我以為你會再觀察他一段時間，等有十足把握了才出擊。”
“可是他有求於我，”戚嶼力辯道，“他邀請我一起組隊報選創業實踐課，如果他繼續裝傻，我就拒絕他！”
反正章承宣後來都交代了，這一局他覺得自己贏了。
但戚嶼反思了一下複數剛剛說的那話，眼睛又眯了起來。跟自己一比較，複數這人還真是耐心十足啊，那他跟自己相處的時候，會不會也用到這些套路？
如果他真用了，而且隱藏得很好，自己會不會根本發現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