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劉琦點頭,又說道:“不過也先別急著下判斷,等問出了具體口供再說。”
蒯越也點頭,劉琦則又說道:“叔父,你發現一個疑點沒有?昨天攻城時,甘寧獨自一人攻上了柴桑城牆,又安然無恙的逃了回來,事後又說他打死了不少徐州賊兵,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橋蕤擒賊先擒王,只是因為一個老兵油子騷擾才功虧一簣,沒能得手,但我們卻偏偏沒有一名士兵看到這情況,這樣的事,是否太巧合得過分了?”
“公子的意思莫非是,公子懷疑徐州賊軍出面替甘寧闢謠,或者就是因為甘寧的這次上城,與徐州賊軍取得了聯絡?”
蒯越有些驚訝,見劉琦點頭承認後,蒯越忙說道:“公子,你可千萬別這麼想,甘將軍可是你麾下的第一武將,功勳累累,如果你這麼懷疑他的話,那可會寒了將士之心。”
“我不是懷疑他,只是覺得事情有點巧合。”
劉琦搖頭,這時候,衛士也已經把遍體鱗傷的王啟年拖進了帳中,稟報道:“啟稟公子,他已經願意招了,他的傷口是在左肋,是很重的箭傷,敷有上好的豬油金瘡藥,但傷口還沒有痊癒,根本不可能上城作戰。”
“很好。”劉琦滿意點頭,然後才向滿臉鮮血的王啟年說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對我說這番話的?”
“是……,是橋蕤。”王啟年氣息奄奄的被按跪在地上,聲音微弱的交代道:“昨天夜裡,橋蕤把小人叫到了他的大堂,派小人出城來詐降,交代小人說,說……。”
王啟年的聲音越說越是微弱,最後乾脆就是腦袋一歪,再沒有了半點聲音,劉琦大急,忙親自離席來試王啟年的呼吸,卻發現王啟年的鼻中已經再無氣出,顯然是重傷在身熬刑不過,已經到了閻王爺那裡去交代真相去了。劉琦頓時大怒,抬腿踢了王啟年的胸膛一腳,憤怒道:“匹夫!說完再死不行?偏要只說一半就死!”
又踢了王啟年的屍體一腳後,劉琦喝道:“把這個叛賊拖出營去餵狗,再有,順便傳甘寧來這裡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