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說我們的糧食布匹也只是稍有盈餘。如果放開了賣,再有戰事。我們就要捉襟見肘了。”
“那麼今年過年,我們就只能拿糧食和布帛犒勞三軍了。”陳登無奈的說道。
陶應又抿起了嘴。陶應倒不是捨不得拿糧食和布匹犒勞三軍,關鍵是這些糧食布匹一旦賞賜出去,很可能就會被不缺吃穿計程車兵變賣成現錢或者金銀,這些糧食布匹再流落到市場上,接著就又有可能被走私出境,換來曹老大從墳墓裡挖來的那些金銀珠寶。而這些金銀珠寶流入徐州後就只能徐州五郡的內部流通,根本向周邊買不到什麼象樣的玩意,這樣的金銀珠寶拿來又有什麼意義?
“走私?”想起這個詞,陶應自然也就想起了另一件事。忙叫了一聲,“曹宏。”
屏風後不聲不響的走出了陶謙留給陶應的陶家老走狗、徐州現在最大的特務頭子曹宏,走到陶應面前抱拳行禮,魯肅和陳登則連眼皮都沒眨一下,他們早就知道陶應身邊有著兩套衛士班子,明面上有帳前校尉許褚率領的親兵衛隊,暗底裡則有曹宏率領的內衛,全部由丹陽老兵組成,除非陶應開口召喚,否則絕不主動露面。
“糜竺的生意方面。有什麼新動靜?”陶應問道。
“自劉備在兗州戰場上失蹤後,糜竺就停止了向北走私,南北九條走私密道已經全部關閉。”曹宏有條不紊的答道:“九江袁術與曲阿劉繇方面,糜竺給出的藉口是我軍盤查甚緊,不敢再輸出糧食布匹。北面公孫瓚和田楷,是他們的價格太低,糜竺想要抬價。兗州方面情況不明,估計是因為劉備失蹤,沒有人居中與曹賊聯絡。糜竺被迫暫時停止。”
“全部關閉?”陶應哼了一聲,道:“怕是聞出危險的味道了吧?我軍與曹賊暫時和解,又和袁紹結盟聯手,他再敢賣糧給公孫瓚,隨時可能被袁紹軍發現,把狀告到我這裡。袁術和劉繇,我軍北線危機已經緩解,主力逐漸南傾,生面孔到了南線,他再不收斂就是找死。”
曹宏點頭,並不說話,陶應又問道:“有沒有發現,劉備已經和糜竺恢復了聯絡?”
“沒有。”曹宏恭敬答道:“末將安插在糜府裡的四個眼線都沒有發現這個情況,之前與糜竺聯絡的兩個劉備密使,也都沒有在徐州城裡露過面。”
“很好,繼續盯著。”陶應滿意點頭,又吩咐道:“這一次如果發現劉備密使,不能讓他們與糜竺見面,立即暗中逮捕。”
曹宏唱諾,又不聲不響的走回屏風背後侯命,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魯肅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公,莫非你想殺羊割肉了?”
“知我者,子敬也。”陶應笑道:“糜竺原來就身家億萬,這兩年兗州糧荒,公孫瓚和袁紹打得死去活來,糜竺靠著糧食走私,估計又掙到了一大筆錢,是時候收回來當軍費了,也是時候徹底消弭這個隱患了。”
魯肅點頭,旁邊的陳登則警告道:“主公,雖然現在我軍北線危機已經基本緩解,向糜竺下手的時機已經成熟,但是糜家在徐州畢竟是根深蒂固,又和徐州各大士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如果罪名不夠充足就對糜竺下手,不僅有損主公英名,也有可能帶來無法估計的後果。”
“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讓曹宏將軍切斷與劉備的聯絡。”陶應眨巴著奸詐的三角眼笑道:“子敬,元龍,依你們之見,糜別駕現在是否很著急了?急著恢復與玄德公的聯絡了?”
陳登肚子裡的壞水可比魯肅多得太多了,剛聽陶應說完,立即就眉毛一揚,試探著問道:“主公莫非是想派人冒充玄德公密使,代替玄德公與糜別駕取得聯絡,拿到足以把糜別駕抄家滅門的罪行鐵證?”
“知我者,元龍也。”陶應笑著又給陳登戴了一頂高帽子,然後微笑說道:“商量一下吧,怎麼行事,究竟什麼樣的證據,才可以讓我們理直氣壯的向糜別駕借點錢來解決財政問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