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也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陶副主任的狡辯。最後孫賁乾脆也懶得和陶應嘮叨了,一拍馬挺槍就衝,血紅著眼睛撲向陶應,口中瘋狂怒吼,“奸賊!還我兄弟命來——!”
孫賁那邊剛動,早就躍躍欲試的許褚二話不說就要夾馬,陶應卻飛快一把按住許褚,又向旁邊的高順一努嘴。低聲道:“我這次是誘敵,別贏,注意保護自己,詐敗!”高順飛快點頭,再一甩長槍。夾馬俯身就向孫賁衝了上去。
還別說,孫賁在武藝上還真有兩把刷子,奉命詐敗的高順又不敢使出所有力量,交戰二十餘個回合後,高順一個不小心差點都被孫賁一槍捅下了戰馬,幸得及時仰身躲過。再直起身來時,高順也只好是就勢詐敗,夾馬提韁逃回本陣,戰意正盛的孫賁緊追不捨,同樣得到詐敗命令的許褚趕緊拍馬迎上,揮刀架住孫賁鋼槍掩護高順逃回陶應身邊,接著又與孫賁戰在了一起。
換了許褚和孫賁交戰後,儘管許褚還是沒有使出全力,最多隻算二流頂尖的孫賁還是感覺有些吃力了,幾次與許褚刀槍相交的硬碰,都被許褚的一身怪力震得虎口發麻,不住怒吼大叫,那邊孫賁之弟孫輔也沉不住氣,也是夾馬出陣來雙戰許褚,記著陶應命令的許褚也就勢下坡,戰了三四回合便詐敗而走,陶應更是乘機下令鳴金,掉轉戰馬帶頭逃命,高順和許褚雙雙領軍殿後。孫吳軍中則是戰鼓齊擂,歡聲四起,孫賁和孫輔兄弟兩馬當先,數千大軍奔騰湧動,潮水一般撲向緊急撤退的徐州軍隊。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在戰場上積累了相當經驗的陶應很快就發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情況,那就是孫吳軍隊中有很大一部分士兵在追擊中十分玩命,為了儘可能快的追上徐州軍隊撈取功勞,這些士兵根本就不管不顧什麼進退有序,為了拼命向前還不惜衝亂友軍的整齊隊伍,腳步速度還非常之快,陶應這次率領的軍隊如果不是徐州一流戰兵的話,換了其他軍隊恐怕都已經被這些士兵給追上了。而更讓陶應疑惑的是,這些士兵吶喊呼喝的聲音,竟然也有一點似曾相似的感覺——就好象在那裡聽說過一樣?
“主公,不對啊?”陶應親兵隊伍裡的丹陽兵們也發現不對了,紛紛在奔逃中向陶應嚷嚷道:“主公,後面追殺我們最狠的賊兵,好象是我們的同鄉丹陽人,口音和我們一模一樣。”
“操!我怎麼忘了吳景和孫賁被袁術、劉繇聯手逼得走投無路後,去了宛陵投奔丹陽太守周尚?”陶應恍然大悟的罵了一句,然後又面露喜色,暗道:“好!終於有辦法拿下合肥城了!呵呵,丹陽兵,全天下沒有人比我們老陶家更清楚這些丹陽流氓兵的德行了,老孫家帶這麼多我老家丹陽的同鄉兵來合肥,看來不僅是想嫁閨女,還想把合肥城當陪嫁送過來了。”
發現了這個情況後,之前一直拿不定主意到底對合肥到底是巧取還是豪奪的陶副主任心裡也終於有了底,拔出了刀來大吼,“弟兄們!撤!撤!快撤啊!老鄉見老鄉,要小心咱們背後挨一槍啊!”
“主公有令,撤!撤!”周圍的徐州將士轟然答應,大喊著把陶應的命令傳達了下去,人加步馬加鞭一個勁的只是逃跑,而徐州軍隊中逃得最為賊快,讓人只能看到他們屁股後升騰起的滾滾黃沙的,也自然是陶謙留給兒子的寶貴遺產丹陽兵了。
帶著對陶副主任的刻骨銘心仇恨,孫賁兄弟和吳景率軍足足追殺了徐州軍隊超過十里路,直到隊伍嚴重變形脫節才不得不停下追擊腳步,收攏隊伍打掃戰場,歡天喜地的慶祝旗開得勝。而咱們的陶副主任破天荒的第一次敗逃回了自家大營後,不等目瞪口呆的徐州眾將張口打聽什麼樣的敵人能幹翻許褚、高順和陷陣營,讓咱們自打出道後就沒輸過一次的陶副主任第一次嚐到敗績,咱們陶副主任就已經抹著臉上的汗水和塵土喝道:“馬上全軍拔營,向北退兵二十里下寨!”(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