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都說不知道,只知道是出發時裝載上船的,但具體用來做什麼,沒有一個人知道!”
砰一聲,陳芬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全身上下汗水淋漓,左右親兵上前攙扶時,陳芬卻自己跳了起來,撥出刀一刀砍了面前的徐州叛徒屯將,然後歇斯底里的瘋狂怒吼,“天殺你的陶賊!你好狠!用整整一支巢湖水師誘我中計,乘機鐵索連環封我退路,把我軍困死在巢湖!你他孃的狠!你他孃的真狠啊!”
“大都督,快撤吧。”張英焦急說道:“如果讓陶賊堵死了須水航道,我們可就全完了!”
“打旗號!撤!馬上給我撤!撤!”瘋狂怒吼著,陳芬的聲音裡都已經帶上了哭音…………
撤?已經晚了,這會不僅徐州軍隊的四道水柵已經基本竣工,進入了全力加固的階段,還有超過四十條的徐州水師大型戰船已經駛入了濡須水,正在全速順流而下,只等抵達倉頭圩,便可先效仿曹老大,以鐵索連環船身組成船橋,攔住濡須水面,實在不行的話,這些徐州戰船還可以效仿委員長的江陰沉船戰術,自己鑿沉戰船,徹底堵死濡須水航道,讓佈置在須水兩岸的徐州襄陽炮大開殺戒,任意屠殺河面上的袁術軍船隊!
犧牲再大也無所謂了,那怕是賠光了巢湖水師,只要能夠幹掉袁術軍水師的主力,徐州軍隊的鄱陽湖水師,也就可以在長江下游橫著拉屎、豎著撒尿了。先不說一支船隊沒有那麼容易打造,就是一條戰船,以這個時代的生產力與技術,也至少需要一兩個月才能竣工下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