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們在浪費打獵時間。”我最後掙脫了他,說道。
“我不這麼認為。”他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那麼,咱們空著肚子是不是更容易打到獵物?”
“不啊,”我說,“咱們吃飽了再去,會更有勁。”
“算我一個。”皮塔說。我把剩下的米飯燉肉遞給他,他很吃驚,“都吃了?”
“咱們今天再把它掙回來。”我說。我們大口吃起來。就算是涼的,這也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食物。我放下叉子,把最後的一點肉汁用手指刮起來。“艾菲·特琳奇看見我這樣子肯定會撇嘴。”
“嘿,艾菲,看這個!”皮塔說著,把叉子扔到身後,用舌頭把盤子舔乾淨,同時發出很大的心滿意足的聲音。然後他朝她來了個飛吻,叫道,“我想念你,艾菲!”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可我自己也笑起來。“別叫了,弄不好加圖就在洞外面。”
他抓住我的手,拉到一邊,“我在乎什麼?現在有你保護我。”皮塔說,一下把我拉到他跟前。
“別鬧了。”我急了,想從他手中掙開,可他還是搶先吻了我。
我們打好行囊,來到洞外,立刻嚴肅起來。過去的幾天,加圖在追蹤薩里什,我們躲在大雨的洞中,緊張的情緒得到暫時的放鬆,好像度過了一個假期。現在,雖然陽光明媚,天氣和暖,可我們兩個都覺得又回到了飢餓遊戲中。我把刀子遞給皮塔,無論他原來曾有過什麼武器,現在早已不知去向,他把刀子別在腰裡。我最後的七支箭——原來的十二支,在爆炸中用掉三支,宴會時用了兩支——在鬆垮垮的箭袋中哐啷哐啷響。我不能再失掉自己的箭了。
“他正在找咱們暱。”皮塔說,“加圖不是那種等著獵物上門的人。”
“如果他受傷了——”我說。
“沒關係,”皮塔打斷我的話,“只要他能挪動,就肯定在找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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