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另外,我建議調整戰術部署。從後門主攻,前門只安排四名隊員進行火力封鎖。”
“那就得加強在南北兩面的支援力量。”顧衛民在地圖上標出了幾個地點。“敵人在前門方向上的兵力是最多的,四個人不一定堵得住,至少要在兩側安排狙擊手提供掩護。這樣一來,我們就沒有足夠的狙擊手負責遠端支援了。”
“問題是,如果建築物內有地道地話,那怎麼辦?”袁德良看了眼兩個人。
“有地道,也肯定是通往山區的。因此,我們得密切監視山區這邊的情況。如果目標逃入山區,我們還可以追擊,這總比目標從道路上逃跑好得多。”
“那麼。進攻的時候,我們就得首先摧毀敵人的所有車輛。”顧衛民開始重新部署進攻。“從後門進攻的隊員分成三組,一組專門對付南面花園裡地車輛,另外兩組一起攻入建築物內。”
凌天翔點了點頭。“就這樣,我與阿良各帶一組。”
“我去前門阻擊,並且確認目標情況。”顧衛民收起了地圖,“你們首先幹掉外面的暗哨,然後等我的訊號。”
分開後,顧衛民只帶了三個隊員去前門,另外還有兩個負責支援的狙擊小組要提前機動到位,並且找到合適的狙擊位置。
凌天翔與袁德良各率領一個四人突擊小組,另外一個四人突擊小組由一名小隊長指揮。等顧衛民出發約莫十分鐘之後,凌天翔才首先摸了出去。
為了便於行動,凌天翔將機槍交給了臨時與他搭檔的隊員。在正式行動前,他們還要負責幹掉敵人的暗哨。
從鎮子外到暗哨所在的地點大概有300。凌天翔讓掩護他地隊員留在了後面,單獨前進了大約50米後停了下來,開始仔細的的情況。
鎮子外200範圍之內幾乎沒有合適的隱蔽地點。而要避開敵人地所有暗哨,悄悄靠近那個躲在一棟民房旁邊的暗哨,這是很困難的事情。凌天翔與袁德良,以及另外一名負責去拔除暗哨的隊員沒有過多的商量。三個人都是滲透作戰的高手,看清楚情況後,三人都知道該怎麼做。
首先,需要袁德良去幹掉北面的那個暗哨。那裡也是敵人警戒圈的突破點。可是,在其西北面大概50米處很有可能還有一個暗哨。為了保險,凌天翔在後面留了一個狙擊手,使用裝上了消聲器的狙擊步槍。如果袁德良來不及幹掉另外一個暗哨地話。就只能由狙擊手負責將其獵殺。當然,這是很危險的事情。雖然裝上了消聲器之後,狙擊步槍發出的槍聲不大可能傳到300外,但是屍體倒下的時候肯定會發出聲響。另外,暗哨只要有點經驗,在發現了袁德良之後。肯定會首先鳴槍示警,而不是向袁德良瞄準。
凌天翔朝袁德良所
向看了過去。此時,袁德良已經將偽裝服披在了身朝著暗哨所在的位置爬過去。在他後面,與其配合地一名隊員正在用望遠鏡監視著暗哨的舉動。當暗哨轉過身去的時候,袁德良才會向前爬行,等到暗哨朝袁德良這邊看來的時候,後面的隊員將立即發出警報。袁德良就必須要立即停下來。人眼在夜間是很難判斷出固定物體的,但是卻能夠非常清楚的看到活動的物體。
200米地距離,袁德良足足花了10分鐘的時間才爬完。在距離那名暗哨還有不到10米的時候,袁德良最後一次停了下來。在暗哨轉身的時候,他脫掉了偽裝服。並且從地上爬了起來,藉著旁邊民宅的掩護,悄悄的靠了上去。
“好樣的!”見到袁德良無聲無息的靠近了暗哨,凌天翔在心裡都叫了起來,突擊手就是突擊手,搞滲透就是很有一套。
匕首是直接從背心處刺入體內。同時袁德良用另外一支手捂住了暗哨的嘴,沒有讓暗哨發出聲音。當心髒停止跳動的時候,人體將迅速失去活動機能,很難進行反抗,甚至沒有足夠地力氣扣動扳機。當然,暗哨的手指頭並沒有放在步槍的扳機上。
“2。。
凌天翔立即披上了偽裝服,此時袁德良正在朝另外一個可能埋伏暗哨的地點摸去。
這次,凌天翔也花了大概10分鐘的時間。他地目標是南面的那個暗哨,負責對付中間那個暗哨的隊員跟在凌天翔身後大概20米》
最後一次停下的時候,凌天翔拔出了匕首,開啟了別在右大腿外側的手槍的槍套,手槍上的保險全都開啟了,而且裝上了消聲器。拔出來就可以射擊。一般情況下,特種兵在執行滲透任務的時候,很少選擇使用手槍,畢竟消聲器不可能完全消除射擊時發出地聲響。而在寂靜的夜晚,就算是一點點沉悶的聲響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