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西夏收買。為他們服務,此次陛下將西夏弄的狼狽不堪。處於亡國邊緣,李德旺又是個心比天高地人,咽不下這口氣,想報復一下也有可能。
接著就是蒙古,按道理說,蒙古可能應該比較小一些,畢竟鳳翔先歸金。後歸夏,接著被宋國搶奪,蒙古只是最近才加入其中。但此刻陛下遇刺,蒙古得利最大,因此反到是他們嫌疑最大,可前些日子才鬧出行刺,這麼快又來,是不是太頻繁了些?況且從花三孃的經歷上看。的確找不出絲毫和蒙古有聯絡的地方。這也不好確定她就是蒙古那邊的人。
最後就是宋國內部反對勢力,陛下一力改革,得罪的守舊勢力不知多少,這些人在陛下還在建康的時候都沒少折騰,如今來到西北會放過這麼好地一個機會?況且這個行刺的善母又是摩尼教殘餘,她被某個反對勢力私下隱藏起來。利用她對陛下地仇恨,策劃這次刺殺,也是大有可能,而且還在諸多可能之上。
陛下出事,得利最大的就是他們那幫人,況且陛下前些日子隱約提及到內部有人和蒙古勾連,只是陛下當時沒詳說,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自己只是負責軍隊中的事情,暫時還真沒發現被蒙古人收買的重要將軍。但和內部那些人勾連的。就有許多,包括杜杲這樣的人。都和那邊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說是他們策劃這起刺殺,索無常到信了九成,無論動機,能力,實力,事後地利益,綜合而論,他們的嫌疑都最大。
索無常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沒有證據的猜疑,他會想,但絕不會輕易說出來,因此,他也只能沉默。
修紫暄只是趙昀的貼身侍衛總管,權力就是負責這些護衛,趙昀平日會和她討論一些事情,談論一些理想和施政策略等東西,但絕不會將這些東西告知她,最多她從旁邊觀察到一些事情,但要憑此推斷出整個事情的全貌,那她還真不清楚。況且她在這四人中,不僅地位最低,而且處境最尷尬,趙昀遇刺,她是首罪,不追究她失職已經是冷牙有意包容,因此她對刺客背後的種種猜測,也只是在心中思考,更多的還是在考慮如何救治趙昀。
“政務軍機非紫暄所長,況且紫暄待罪之身,實不宜參與諸位大人地討論,陛下昏迷未醒,紫暄還需一旁照料,請諸位大人見諒!”
修紫暄淡然而不失禮節的微微點頭,起身避入內室,原本擺弄湯藥的都風南也端起湯藥跟了進去,就留下屋中三個男人面面相覷。
“索大人,就你看法而言,陛下遇刺到底是何人指使?”尚懿等了片刻,見沒人說話,忍不住再度開口,直接點名。
“建康那些人,蒙古,金國,西夏,都有可能!具體情況,還需要再調查。”索無常的回答讓尚懿的眉頭直皺。
“我覺得蒙古嫌疑最大,前幾日那批蒙古刺客過於蹊蹺,也許就是為了掩護這次行動。只是這個善母本是摩尼教殘餘,按我對她的瞭解,她和蒙古是沒什麼關係才是,這讓人有些疑惑!”冷牙平凡無奇地面容上也露出淡淡的不解,顯得很是煩愁。
“蒙古?”尚懿一邊思索,一邊自語出聲,過了片刻,才點頭道:“有這種可能,不過我到覺得建康那批人的可能大一些。”
索無常沉吟片刻,也艱難的點點頭,認同他的觀點。
趙昀遇刺,此刻在大散關能做主的就他們三個,若不盡快想出辦法,只怕等背後策劃勢力知曉這個訊息,天知道會掀起多大的風波,而且宋蒙鏖戰正急,無論如何都要拿出辦法出來應對,與其坐在這裡胡思亂想,不如先想出辦法穩定危局。
冷牙見他們都傾向於內部人發動了這次刺殺,也沉默下來,他的確知道,建康有些人在策劃除掉陛下,另立新皇的陰謀,但這些人應該都在白女的監視中。但也不能排除有視線外地人,甚至那些人就是他們丟擲來地煙幕。他也是久在宮廷行走,深知內部殺機比外部的要難防地多,而且也不是每次刺殺都能找到幕後兇手。
趙昀的父皇就是這麼不明不白死去的,嫌疑者眾多,可最終卻無法確定。
尚懿見兩人都不反對,就總結道:“陛下遇刺昏迷。不能理事,而如今最緊急的事情有三件。一是西北戰場怎麼辦;二是如何知會建康訊息;三是大散關這裡該怎麼處理。另外,既然初步確定是建康那些人做地,那我們該如何同建康說及此事,這是尤為要注意的。”
索無常看了一眼冷牙,發現他沒說話地意思,只好開口道:“鳳翔的戰事可說基本完結,暫可不論。而且陛下先前籌謀早定。臨洮方向有孟珙大將軍主持,京兆方向由余介大將軍主持,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