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較量,不光比拼雙方的技術,還有意志和決心,甚至還有體力。
在這種戰鬥中,戰略戰術。或者是不是名將指揮都不重要,此刻能決定勝負的就是雙方的勇氣和士氣。以及個人的搏殺經驗和技巧。
毫無疑問,近衛輕騎是我方騎兵中的佼佼者,而對方,更是赫赫有名地蒙古輕騎,雙方的戰鬥絕對不會是一面倒,也不會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
喊殺糾纏中,不住有雙方地戰士跌下馬。相比對方的騎術,我方明顯略略遜色,不時的對撞都是我方戰士落馬居多。而大散關城牆上的弓弩手們也似乎忘記重甲騎兵的窘迫,將全部的火力都放在支援側翼的輕騎身上,城牆上不斷響起整齊地咯繃聲,黑壓壓的弩箭如同一群群低飛的烏鴉,不住的在蒙古戰陣後方製造血腥慘案,打斷對方的攻擊節奏。支援我方的作戰。
而蒙古那方也絲毫不示弱,在遠處土坡上也有一批弓弩手,向著我方射擊,不過無論從規模還是器械上,都無法和我們這邊相比,對方的輕騎部隊幾乎是被我方壓著來射。境況悽慘。因為這個原因,就算我方騎兵的騎術略微遜色對方,對方也沒佔到任何便宜,反到微微處於下風。
“師義地指揮不錯,懂得主次之分,此戰當有一功!”
馬肩龍也贊同道:“師義將軍放棄支援重甲,全力支援輕騎,的確高明!”
紫暄似乎有些不習慣戰場上的血肉橫飛,閃動的目光有些黯然,不過到沒有迴避。反到向我更靠近了一些。和我只剩下半個肩膀的距離。此刻聽到馬肩龍的說話,有些不解地問我道:“陛下。此刻戰場上明明是我方重騎受困,為何不先支援他們,若他們能脫困而出,不是對戰局更有利嗎?”
我的眼角掃到一道奪目的光芒,轉過去的同時,隨口說道:“重騎暫時有驚無險,若輕騎能擺脫對方糾纏,和重騎匯合,就能阻擊對方的機動,重騎當能一舉脫困,直衝對方核心。若輕騎擺脫不了對方的糾纏,重騎就算能夠在這裡脫困,若再突進,同樣會被對方纏住,比較之下,當然先助輕騎!”
不知這話紫暄能不能理解,但我無暇解釋,此刻的目光全都被右邊一支隊伍吸引,在黑白分明的太極圖中,有一支白色的騎兵如同一支利劍,切入黑色的戰陣中。為首一名戴著鬼面地將軍,揮舞著手中地長槍,喝聲不斷,長槍在她手上變成一支勾魂筆,所過之處屍橫遍野。
無數的怪嘯聲中,長槍變幻出一片片死亡地羅網,旋光層層疊疊,重重幻影飛揚飄蕩,槍尖拽帶出星芒光影,組合成一道道死亡的光帶,上下浮沉中,變成一條條交織的攝魂光鏡,每一個被映照到上面的人影都難逃一死。那一圈圈的光環,就像無數的死神在冷笑,一群又一群的敵人意圖阻攔這些光環,可是卻無一成功,伴隨著朽木倒地的怪聲,狂湧的鮮血四散飄落,大批的屍體橫倒。
威烈狠辣,無人可擋!
她手中的長槍幾乎幻化成一條光影,就像手中握著一條長龍,上下翻飛,左右橫掃,指到那裡,那裡就是一片死亡,到了後來,無人敢擋於她的面前,讓她帶著部隊深深切入戰陣中,將對方原本緊密的戰陣撕開一條缺口,引得己方騎兵一陣高呼,狂飈猛進的向著這個缺口插去。原本糾纏僵持的黑白太極圖,瞬間就被一條白色的長龍刺入黑色地帶,醒目無比。
這個鬼面將軍就是一向口無遮攔的丘山夢雪,平時見她沒個正形,天不怕地不怕,小嘴閒不住,連我都敢開玩笑,誰見誰頭痛,可此刻在戰場上見到她,做她敵人不要說頭痛,估計都要做噩夢啦。
她的這手槍法玩的實在是出神入化,讓我瞠目結舌。沒有平常男性將領那種大開大閡,力道十足,而是將靈巧發揮到極至,以最少的力量殺死最多的敵人。誰說戰場上靈活的槍法就不適宜?任何技藝只要找到切入點,加以變化。足以適應各種情況。
她地這套槍法半是師傳半是自創,在這個方面姐姐望雪遠遠不如妹妹夢雪,至少望雪的槍法在我看來,遠遠沒有夢雪這麼華麗奪目,殺氣十足!
夢雪帶隊所過之處,留下一片屍體,後面的戰士幾乎是踩著屍體血水前進。一邊和側翼衝來的蒙古兵對抗,一邊拼命的向著對方後方突進。只要鑿穿對方陣列,回師向中間一擊,就能和重甲騎兵匯合,到時就是魚龍入海,奔流直下!
城牆上也注意到夢雪的態勢,右面的弓弩手們幾乎是跟著她地步伐增援,只要她衝到某個位置。那個位置的前方左右都要遭受一陣陣箭雨洗禮,打亂蒙古一方地兵力調動,如此配合,大大減輕夢雪的壓力,也讓她的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