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都不如大宋的制式兵器,有時因為這些兵器,我軍也會額外付出一些傷亡!”
長空無忌雖然知道餘介斷絕了狂風軍的供應,但還是第一次聽到此事,聞言語調微微有些發沉的說道:“你們這些情況是否通告給了餘介將軍”
夏平看了長空無忌一眼,點點頭:“在皇上登基前就派人和餘介將軍聯絡過,但餘介將軍說現在紅龍軍團也有缺數,而且還指出我軍擴充套件太快,人數太多,京兆根本就供應不過來,讓我們等等!”
長空無忌默然了,在他接到皇上發來的調令同時,關於郭風以及紅龍軍團的情況也同時送到他手中,並讓他立即到京兆去報到。他得知好友無恙的訊息後十分高興,但當他看到關於郭風和餘介兩人同時送呈的奏摺時,他也意識到他這次又是要當夾心餅乾,而且郭風和餘介兩人的對立情況很嚴重。
果然,他到紅龍軍團報到後,餘介並沒有詳細的對他說及郭風的事情,對於皇上的命令,似乎也有所保留,雖然最後還是遵從了命令,安排他到乾州任職駐守,專職負責和郭風的聯絡,但以他的敏銳,他清楚的知道,餘介將軍心裡是不願意他來接手郭風的事情。
而且他名義上雖然是紅龍軍團的副軍團長,可是無論資歷,威望,年紀,甚至戰功都缺乏壓倒性的優勢,這也讓他暫時不能在紅龍軍團中立足,將士不信服自己,這是靠命令無法解決的事情。
戰功,只有戰功才能讓自己獲得紅龍軍團將士的認同,也只有戰鬥,才能讓自己暫時忘卻心中的苦痛,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冒險一次,就算是輸,也要拼。
想到這裡,長空無忌血液中的那種強烈的冒險意識又湧了出來,使的長空無忌渾身振奮,猶如看到獵物的惡狼,全身上下散發出強烈的危險味道。
夏平是第一個發現長空無忌的變化的,在他的觀感中,只覺得長空無忌突然變的可怕起來,而且他的雙眼也不再清澈,而是一種瘋狂和理智混合而成的狂熱,非常可怕,只看了一眼,夏平差點就以為自己碰上了一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堪比郭風的瘋子。
就在夏平懷疑對方是不是有什麼舊病復發而停下腳步的時候,長空無忌突然又恢復正常,問道:“夏參謀怎麼不走了?”
夏平連忙應聲,然後帶他繼續前行,只是腦海中的那雙瘋狂和理智混合而成的眼睛總是不斷的浮現,隱隱想起趙汝傑和他說過的事情,據軍中傳言,長空無忌也接受了皇上的親自教導,而且還是和郭風一起的。
郭風已經如此,難道這個長空無忌也同樣如此嗎?
一直將長空無忌送到目的地,夏平還在默默思考這個問題,因為他感覺到,這次長空無忌來的目的,好像不僅僅是要了解狂風軍這樣簡單,或許還有另外的任務,難道是皇上有什麼秘密任務讓他轉達給郭風?
抱著這樣的疑問,夏平在接近山頂的一座房子邊停下來:“這就是郭風將軍的住處,請長空將軍一個人進去,我不方便帶將軍進入!”
長空無忌的親衛正要表示反對,長空無忌就笑著說道:“風弟和我是生死之交,當年在王府的時候我們就住在一起,你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們都要聽夏參謀的安排,我不叫你們,誰也不準過來,那個敢鬧事,夏參謀,你可以將他的人頭給我送來,我決不見責!”
夏平連忙說道:“將軍言重,諸位,這裡地勢險要,而且只有上山一條路,只要我們坐在那裡,所有的情況都一目瞭然,請諸位跟我來,長空將軍絕對安全,如果有任何問題,你們可以唯我是問!”
聽到當事兩人都這麼說了,長空無忌的親衛終於不再堅持,只是軍部配給長空無忌的兩個貼身侍衛卻堅持要留在房屋外,說是軍部要求他們不得離開長空無忌五丈以外。
對於這個要求,長空無忌沒有發表意見,對著夏平微微一笑,然後轉身就走進郭風的房子內,他那兩個貼身侍衛也不等別人有意見就自然的站到兩個視野好的位置上,似乎眼中除了長空無忌,完全沒有別人。
長空無忌的親兵隊長只好對夏平說了聲抱歉,然後一行人才在另一邊落腳,享受夏平特意安排的招待。
長空無忌一進屋,發現屋中的光線很暗,採光度非常不佳,長空無忌的眼睛黑了黑才適應過來。
抬眼一掃,這個房子不算小,但只有兩個房間,除了廳房就是臥室,陳設也非常簡單,除了一個地理模型圖和幾張軍事地圖外,偌大的客廳中竟然沒有擺放任何供客人落座的地方,可以想見,這裡平時就不是用來招待客人的所在。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