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得罪了。”
在趙遠莫名其妙中,花公公快速的出現在他身邊,雙手揮舞中,一連點了他數個穴道,使得趙遠不能出聲,在趙遠目瞪口呆中,花公公一把架住他,高聲喊道:“皇上駕到,諸人迎駕!”喊完就將趙遠拉了出去,趙遠迫不得已的跟隨著花公公而去。
看到皇上出來,那些剛才因為王才死亡而亂成一團的皇宮護衛馬上安靜下來,雖然這個皇上威信不高,但他總歸是皇上,是這座皇宮名義上的主人,在直接負責人意外身亡後,他們不自覺的就在潛意識中想接受皇上的命令。
“參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齊聲的高呼讓趙遠不能自已,心中雖然驚慌之極,但卻不能說話,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放到花公公身上,不管怎麼說,趙遠還是相信花公公不會害自己的。
“諸人平身,皇上有旨,歐陽義不顧皇恩,率眾叛亂,絕不能姑息,故皇上下令宮中所有侍衛,前往北宮城去迎擊亂黨,諸人需遵令而行,不得有誤!”
雖然有不少護衛發覺皇上的面色神情不對,但這個時候大家誰也沒心思計較這個,有些人還以為皇上是因為初次經歷這樣的場面而有些不安。
這些人當下就不再遲疑,在幾個為首的都衛帶領下,齊聲說了聲‘是’之後,就按照各自的所屬開拔出去,有幾個都衛還去召集其他宮殿中的侍衛一同前去北宮城,表現的出乎意料的有效率。
看到這些護衛的反應,花公公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就對趙遠低聲說道:“皇上,您也看見了,護衛的心都是向著皇上您的,只要這次皇上擊潰叛黨,以後史彌遠就不能再將皇上當成擺設。皇上,請您體諒奴婢的一片苦心。得罪皇上了!”說完,又架著趙遠向前走去。
在外人看來,只覺得花公公攙扶皇上似乎太過用力,並沒有察覺到他們這位皇上其實並不想邁開步子。
歐陽義站在宮城外面,看著不高的城牆上面一片漆黑,心中不禁冷笑連連,自己只有三千人馬,而對方一個城門的守軍就有五千,如果計算那些駐紮在裡面的守軍,宮城中可以動用計程車兵當在一萬五千左右。不過滑稽的是,對方比自己多六七倍的兵力,卻不敢主動出擊,還將大門給堵死,一幅只准備堅守的樣子,讓自己原先的計劃完全用不上,真不知道下面該如何進行下去。
“看來自己還是高估了史信的膽子!”望著面前這種局面,歐陽義無奈的搖搖頭,當即下令掉來大量的軍用火把和一些戰鼓,爭取將聲勢弄大點。
史信在城樓上看著樓下的叛軍突然點起數千的火炬,使得下面大放光明,更有一陣激昂的戰鼓聲響起,心中不禁一陣發跳,擔心叛軍攻城在即,再也忍不住的大聲咆哮道:“派去叫援軍的人回信沒有,這麼半天,為什麼還不回信?”
見到主將如此窩囊膽小,身邊的副將實在忍不住的站起來說道:“都指揮使,末將認為叛軍只有不到五千的兵馬,實在是用不著援軍,只要給末將一萬兵馬,末將定可將叛軍擊潰,以解宮城之危,到時……”
“笨蛋,你只看到五千人馬,誰知道叛軍到底有多少人?也許整個步軍都已經叛變,現在莽撞出擊只能正中敵人奸計,你難道是想讓本指揮使去送死不成?”史信怒火洶湧的看著這個副將,一隻手不自覺的落到腰刀上,似乎在說,你小子還敢亂說,我非砍了你不可。
這名副將見此,不敢再說,只好低下頭,掩飾住自己對其的鄙夷之後說道:“末將不敢,都指揮使神機,末將不及,請允許末將出去守城!”
史信怒氣未消的冷哼一聲:“你要去就去好了,滾!”
這名副將臉上的怒容一現既隱,說了聲‘是’之後就離開這裡,不久又有幾名武將藉詞離開,很快,整座城樓就只剩下史信和數百名史信的親兵。
見到所有的武將都離去,史信看看顯得有點空蕩的城樓大廳,心中不覺有些害怕,連忙離開這裡,來到城樓外,看著那些拿槍跨刀的親兵,才略微安了一下心。
恰在此時,下面的叛軍突然對著城樓開始射箭,一支箭險之又險的越過史信的臉插入城樓的柱子上,當場讓史信嚇的軟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躲到城樓的一面牆後,再也不肯露面。
見到主將如此表現,那些親兵只好無奈的苦笑搖頭,攤上這樣的主帥,自己想不死都難。
還好下面的叛軍只射了一會兒,就停止了發箭,而且還有退卻的跡象,親兵隊長見狀,就想將史信叫出來看看。
叫了幾聲,見無人搭腔,只好自己親自跑到牆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