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上官劍的目光充滿著一種狐疑,似乎還在懷疑著什麼。
輕輕咳了一聲,吸引全場的注意力後,我看著戴若瓊說道:“戴幫主,剛才你理直氣壯的說自己行的正,坐的正,本王也不想為難你,你可否願意聽這段往事?”
戴若瓊眉毛輕揚,毫不客氣的說道:“當然,我戴若瓊從來都沒有做過虧心之事,難道還怕人說嗎?上官家主,請你說出來,免得讓大家以為我戴若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把我戴若瓊當作那種喜歡在背後算計人的小人。”說完小人之後,她的目光掃了我一眼,明白的表示出她的暗示。
戴若瓊的這種作為讓心頭暗怒,好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以為本王真的是那麼好吃的果子,就算你天鳳幫的總舵在江南西路,本王要對付你也沒人可以幫你。
怒極反笑的說道:“好,戴幫主豪氣,在座各位也不是拖泥帶水之人,悟緣大師,田幫主,既然人家戴幫主都願意聽這段往事,大家還是不用為她操心了,一切禍福還是看她自己如何吧!上官家主,你放心直言,本王是絕不會容忍一個金國奸細在這裡狂呼叫喚的。”
我飽含怒氣的話語讓整個場面一靜,大家都被我的話語所打動,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戴若瓊,田千里的目光還望向我似乎想說什麼,但是被我嚴厲的目光瞪回去,搖搖頭不再多說什麼。
相反,到是戴若瓊怒容滿面的看著我,厲聲說道:“淮王殿下,雖然天下都知你的厲害,但是我戴若瓊就是個服理不服人之人,如果今天殿下不能給戴若瓊一個說法,就算若瓊拼著一死也要為殿下今日的汙衊討個公道。”
這話讓場中的氣氛一下就繃緊,楚分天和菊站到我前面,唐天風的手收回袖中,戰天豪目光炯炯的看著戴若瓊,墨如蘭腳步向著我這邊輕輕挪動一下,獨孤劍和南海白家兄弟的手已經落到合適的位置,幾乎就在她說話的一瞬間,整個會場就充滿劍拔弩張的味道,隨時會因為一句不當的言辭而引起衝突。
悟緣適時開口道:“大家不用緊張,戴幫主只是為求事情真相沒有別的意圖。既然戴幫主也不反對,上官家主,請你說出你所知的事情來,是非公論自有人說。”
悟緣的話讓場中的氣氛稍微緩和下來,大家的目光望著上官劍,期待,不解,疑惑,勸阻等等不一而足的目光都放到他身上,讓他一舉成為可以左右整個大局之人。
上官劍望了望周圍人一眼,最後停在戴若瓊的身上,沉聲說道:“本來上官劍是想聽從淮王的勸告今日不以你為難,可是你今日的所為讓人實在是看不過眼,劍十分懷疑你的用心,所以就將此段往事說出,讓人看看你這個行的正,坐的正之人到底有沒有欺騙大家的地方。請大家看看這是什麼?”
大家的目光一下就放到上官劍拿出來的東西身上,是一枚細小的鋼針,上面斑斑的鏽跡說明收藏的時間已經不短。
葉雲劍走上前去接過這枚鋼針看了看,然後疑惑的望著戴若瓊,沒有說話。我讓上官劍將這枚證物交給我這方的人看了一遍之後傳交到悟緣手中。
悟緣仔細的看了看,然後遞給戴若瓊說道:“戴幫主,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用的暗器?”
戴若瓊接過後,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肯定的說道:“確實是若瓊的暗器,但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死在若瓊暗器下的江湖宵小不知凡幾,要想得到若瓊的暗器實在是算不了什麼!”
上官劍冷笑道:“你不用在這裡謊言欺人,這枚暗器是從我兄上官刀的身體中找到的,雖然此針不是導致我兄死亡的元兇,但卻是讓我兄死亡的一個原因。”
戴若瓊毫不客氣的頂撞道:“胡說,我什麼時候和上官刀交過手?”
上官劍冷冷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是沒有直接交手,但是有人卻授意你去追殺一人,這枚暗器就是你當時從這人身後發出的,你還記得十五年前那場峽谷之戰中,你被人授意去追殺一個所謂‘金人’的往事的嗎?”
戴若瓊的目光變的有些不自然,但是還是答道:“若瓊當然記得,上官刀家主當年也參加了這場大戰。當年上官刀力敵金人的豪氣如今若瓊想來都十分佩服,到是上官家主你卻沒有上官刀的半分豪氣。”
上官劍冷哼一聲:“你沒忘記就好,上官劍是什麼人並不重要。上官劍問你一句話,當初前往峽谷迎擊金人的如今還剩下幾人?不知戴幫主可否回答?”
戴若瓊毫不猶豫的說道:“如今只剩下若瓊一人,難道上官家主對這也有疑問嗎?”說完這話,戴若瓊的目光有些遊移起來似乎是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