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來的?”
我故意的說道:“不錯,你有什麼疑問嗎?難道認為我們令牌有假不成。”
主簿在我的注視下,連忙解釋道:“不敢,不敢,下官雖然位小職微,但也見過大內護衛的令牌,所以下官萬萬不會認錯。剛才之問,下官是聽說最近京城有些不太平,希望從幾位大人口中詢問一點訊息,絕對沒有別的什麼意思,請幾位大人不要誤會。”
我掃了他一眼,沉聲道:“你是說的淮王殿下出兵討伐奸佞的事情吧,現在臨安已經被殿下所控制,但可惜被奸佞史彌遠逃竄,我們就是前來打探此一奸佞訊息的,你這裡可有什麼發現?”
主簿連忙點頭道:“原來如此,幾位大人是從海路上來的吧?下官這裡才剛接到殿下進入臨安的訊息二天,幾位大人就來了,真是神速呀!等會兒下官必然會將此事稟告宋大人,以協助幾位大人辦案。”
我點點頭,這個主簿就識趣的站到一邊。我低聲問菊道:“哪個牌子是幾品的?”
菊輕鬆的說道:“四品,比這個主簿大多了。只是這裡還是屬於中立的區域,公子需要謹慎些。”
我不以為意的擺擺手,不再說話,專心的看那個縣令驗屍。
他檢查的很仔細,從頭到手,還將女屍手上指甲的殘留物用小針挑出來並用一張紙接住觀看,特別在女屍的脖子位置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比劃了幾個手勢,似乎在想兇手是如何殺死她的一樣。
此人絕對是一個重實際勝過聽人言的決斷之人。
不久後,這個宋縣令站了起來。哪個掌櫃首先開口喊道:“宋大人,你到底看出了什麼沒有?我家的客棧三代經營,一向都是遵紀守法聲譽卓著,出了這樣的事情決非老夫願意的,這完全是小六子一人所為,和本店沒有任何關係,請大人明查。”
哪個被捕快押著的小二也高聲喊道:“宋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可以對天發誓,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小人殺害的,宋大人,你是青天大老爺,千萬不能聽掌櫃的一面之辭。掌櫃的,做事說話可要憑良心,小六也不是跟你一天兩天,我小六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我小六在店中從不偷懶,只要掌櫃的你吩咐一聲,我小六什麼時候含糊過?怎麼今天就聽少掌櫃的一番話就認定是小六殺了這個女子,你說這話的時候,問過自己的良心嗎?宋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
沒等他說完,哪個可能是少掌櫃的公子哥就大聲呵斥道:“怎麼不是你?我剛一推門出來就看到你正伏在地上,手還在這個女子的頸部,如此明顯的情況下,這個女子不是你殺的還能有誰?宋大人,千萬不要聽這個兇手胡說八道,他肯定是想推脫責任才這麼說的,請大人立即將他關入大牢以安民心。”
小六子氣急大吼道:“你,你血口噴人,我那是看到她倒在地上,就想去看看她出了什麼事情,我什麼時候將手放到這個女子的頸部……”
哪個宋縣令沒理他們低聲吩咐了哪個主簿一聲,我隱隱聽到“……去他屋中找找,應該有些衣服還在的。”沒等我品位這個話的意思,哪個宋縣令就轉過頭,微微看了我們一眼,有些歉意的點點頭就又轉回頭望著正在不斷爭吵的幾人。
這麼一瞥中,我看出此人面相文雅俊秀,充滿一種書卷氣,但是卻從中透著一種堅毅和果斷,特別是他那雙如朗星一樣明亮的雙眼,充滿著一種睿智博學的神韻,還有幾分對新事物的好奇,讓人一見就難以忘懷。
好一位人物!
暗自讚歎中,這個宋縣令已經讓那幾個當事人都安靜下來,然後用一種柔和的語氣說道:“本縣令已經驗屍完畢,但是還有些東西不清楚,這樣,你們再分別陳述一遍你們看到的情況。小六,你先說,放開他。”
哪個小六被捕快鬆開後,恭敬的說道:“回大人話,事情是這樣的,小人一大早因為要給客人送水就來到後院中打水,無意中發現這位女客人房中的後院門被開啟了,小人有些擔心,就走到門前對裡面喊了幾聲,見沒人應聲,就向裡面望了一眼。
小人突然發現屋中的擺設變的很凌亂,好象被洗劫過一樣,小人就知道出事了,連忙進去一瞧,發現了沒了人,小人怕是碰到了女賊,就想去通知掌櫃,可是剛出來要去叫掌櫃的時候卻無意中看到有一個人躺在水井邊,走過去一瞧,竟然就是那位女客人,小人正要叫喊,少掌櫃就突然衝出來,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分說的就說小人是兇手,還讓人將小人抓起來。很快掌櫃的就來了,他聽了少掌櫃的話就派人去報官,說小人是兇手。“
宋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