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夠懂得應變?對了,你讓他們不要傷害那些難民。”
嶽風聞言,發出不要傷害難民的命令後才回過身來對著我道:“殿下,這些士兵不是嶽風一個人訓練的,在殿下不在建康的這段時間,屬下和雲鋒將軍就一起訓練那些招募計程車兵,這次殿下在行宮被人挾持,屬下為了加強殿下的護衛力量,就和雲鋒將軍商量,將一些訓練表現突出的人和原來跟隨殿下來到建康的那批禁軍中的忠誠之人混編起來組成了這支隊伍,所以他們才能如此表現。”
聽到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我也就釋然了。這個時候,有一個護衛將哪個被他們認為是“暗器”的“足球”教給了嶽風。嶽風看了一下後就從車窗遞進來給我。
我接過看了一下,發現這和我印象中的足球不一樣,雖然都是圓的,但是足球是皮的這個卻是用一些很結實的篾編織而成,現在還被砍開了幾個口子。
不等我問這是什麼東西,那群難民那邊又出現了變化,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情那些原本逃脫的孩子突然又聚集在一起,慢慢的擠過那些阻攔他們的難民,接近士兵,好象要自首。而那群難民卻要阻止,一時間這裡猶如變成了集市,吵鬧聲大起。
聽到那些難民嘰嘰喳喳的說些吵死人的話,我感到有些不耐煩了,將手中的東西從車窗遞給嶽風道:“你去看看,本王看這只是一個意外,你將這個足,對了,這玩意叫什麼?”
嶽風接過後回答道:“這是蹴鞠,殿下難道不知嗎?”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蹴鞠,不是我想象的足球,但是我覺得這兩者之間很像,也許是因為我是個足球外行吧!
見我沒有回答他,嶽風徑直去了那群攔住難民計程車兵那裡,要將手中的蹴鞠交給那些難民,平息這次意外的事件。過了一會兒,他來到我的車駕前,說道:“殿下,那邊有個帶頭的孩子堅持要見你,說是要對殿下道歉,屬下無法說服他,還請殿下裁決。”
我聽了也對這個孩子感到一點好奇,對著嶽風道:“你將他叫來。”
不一會兒,嶽風帶了一個半大不小的孩童來了。我從車窗望出去,看到這個孩童年紀和郭風差不多,雖然少了郭風那種在生死戰場上磨練出來的那種頑強機警,可眼中卻有一種郭風所沒有的狂熱,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孩子是個酷愛冒險和賭博的人,特別是現在看著我馬車的時候,眼中的狂熱更加明顯好象是知道我是誰一樣。
我心中暗自稱奇,隔著車窗我不等嶽風回稟,就突然開口道:“嶽風,你問他,是不是知道馬車中是什麼人?”
聽到我這話,哪個孩子狂熱的眼中閃過一種興奮,似乎是聽到什麼讓他高興的事情。沒等我繼續觀察,他低下頭不等嶽風發問直接就回答道:“回稟殿下,小人確實已經知道殿下就在車中。”回答中透出一種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的成熟,特別是他這麼大點年紀就用大人的語氣說話,更讓人覺得不相稱。
看到嶽風因為意外手開始握住刀柄,我不悅的說道:“嶽風,他沒有歹意,你先到一邊去。”這個時候我已經肯定這個小孩是有所作為而來,看到郭風的表現我現在也不敢小視這些因為各種原因而變的早熟的小孩,他們相比成人對這個動亂的時代有更大的適應能力,往往有遠超過其年紀的成熟和機智,如果因為其年紀而輕視他們,一定會受到很嚴重的教訓。
嶽風聽我命令走到離我馬車五步遠的地方站好,不過警覺的眼睛仍然放在現在站在我車窗前的這個小孩身上,手也沒有離開刀柄。
從嶽風身上將目光收回,望向正面色平靜看著我車窗的哪個小孩,低聲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哪個小孩平靜的面容上露出一種狡猾的笑容,用一種自信的語氣說道:“這並不難猜,在建康這個地方能有這麼多士兵來護衛的除了太子殿下不會有別人。”
我知道他沒有說實話,用一種冰冷的語氣道:“哦,是這樣,那我就不可能是別的什麼大官嗎?或者我是從京城來的,太子殿下不放心我的安全才給我派了這麼多的護衛士兵,你這個理由我隨便就能找幾個反駁你,你還是老實的說出你自己的理由,不然你會為這次鹵莽而後悔的,哪個什麼蹴鞠可以這麼準,也是和你有關吧!”
被我這句語帶威脅的話所打動,原本有些得意表情的小孩面上又是一變,但不是害怕而是一種心思被人看穿的驚訝,有些佩服我的說道:“殿下真厲害,小人才說了這麼幾句話就被殿下看出來,小人開始還以為可以瞞過殿下。其實讓小人肯定車中坐的是殿下的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