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槍。
而聖域的能量充沛,於家槍法就如同整個聖域其他武技一樣,不需要如此精細的技巧便有相當不錯的威力。而濃郁的能量,就像厚厚的積雪,給他們便利的同時,也讓他們領悟法則變得更加困難。
這也是天路和聖域之間的差別。
聖域人一出生便是聖者,看似比天路人強大得多。但是稀薄的能量,反而讓天路人更容易理解法則,當天路人踏入聖階之後,他們就會比聖域人更加強大。
一個先強後弱,一個先弱後強,這便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環境下,形成的兩種截然不同的道路。
“凌頭你老師姓於麼?”於青衣下意識脫口而出,當他看到凌旭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臉刷地紅了。其他的於家弟子也不由表情訕訕,凌旭的槍法造詣便是在於家,也罕有人能夠達到。
“老師沒有告訴我他姓什麼。”凌旭的語氣有些低沉,想起老師,他有些黯然,但他很快從傷感中掙扎出來,如今的他,已經有資格讓老師為他感到驕傲!
看到這些於家弟子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直接給出答案:“老師的槍法,源自於白羊座。”
“白羊座?哎,我們現在這個白羊座?”
“不對,是我們的魂物這個的白羊座嗎?”
“難道真有白羊座這個地方?”
……
於家弟子一個個都炸了,他們本來以為“白羊座”這三個字,是老闆隨口給他們取的。現在聽凌旭如此說來,難道這世上還真有一個地方,叫做白羊座?
凌旭有些頭痛,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有些複雜,他最討厭複雜的問題。
他也不理會這些人的疑惑,直接道:“從今天起,我來教你們白羊星辰槍。”
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能夠學到白羊星辰槍,大家還是很振奮,白羊星辰槍的厲害,他們可是親眼目睹。
看到於家弟子們的興奮,不遠處的魏婷婷忍不住問鶴:“鶴大人,真的有射手座嗎?”
鶴:“有的。”
魏家弟子一片譁然,全都圍了過來,相比於脾氣暴躁的凌旭,更有親和力的鶴,更受大家喜愛。
魏豪急聲問:“鶴大人,您的武技,和射手座有關係嗎?”
“沒有。”鶴溫和道:“我的武技,學自天鶴座。”
大家不由露出失望之色。
鶴微微一笑:“但是射手座天后,是我媽媽的姐姐。”
“啊!”
魏家弟子們個個露出震驚之色,旋即狂喜。
“鶴大人,射手座和這些秘寶有什麼關係?”
“那大人為什麼不繼承射手座?”
……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
鶴不由莞爾,心中卻是暗動,姨母一直希望他能夠繼承射手座,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天鶴座。以前的時候,當年的恩怨之下,他對射手座的好感缺乏。但是如今的眼界,早已經不是當年,胸襟亦是更加開闊,上一輩的恩怨早就淡了。
姨母希望他能夠繼承射手座,固然和雙方親人關係有關,但另一個現實的原因便是,射手座這些年來沒有出現一位能夠挑大樑的年輕人。這些魏家弟子和射手座同出一脈,或者自己可以在他們之中,看看能不能找到可塑之材。
“或許我可教你們一些射手座的東西。”鶴的微笑總是令人如沐春風:“射手座的東西,我略懂一二。”
“太好了!”
“哇!太棒了!”
“射手座的武技和我們魏家的一樣嗎?”
……
兵注意到這兩支隊伍的喧譁,但是並沒有阻止。凌旭和鶴的傳授,對於這些小傢伙的成長很有幫助。
也許當下的作用並不明顯,兵也不指望他們當下能幫得了多少忙,年輕人是屬於未來。
前方,一座要塞隱約可見。
所有人精神一振,前面的要塞,是光海浮橋最重要的一座要塞,光字堡。
如果說光海浮橋就像一條光帶,那麼光字堡就像一塊石頭,半截嵌在光帶裡,半截位於能量海之中。
如果兵團駐守其中,不僅可以扼守光海浮橋,還可以從另一門衝入能量海,迂迴攻擊。如果敵人從能量海方向進攻光字堡,那麼光海浮橋就是天然的後勤線,可以源源不斷地補給。
繁星洲最重要的三座要塞,就是三座類似光字堡的要塞,三座要塞彼此支援呼應,更是能夠發揮巨大的作用。
只要能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