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像是自己親手殺死的一樣,這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鄭曉路冷冷地道:“叫兄弟們亮兵器,這村子裡的賊人,一個也別走脫,全部砍成肉醬,不然以後不知道還有多少女人要被他們禍害了做成菜人。”
張逸塵嘆了口氣,輕輕地抽出一把撲刀,這一次偽裝下江南,他的繡春刀也沒法再帶去,只好配了一把撲刀,他嘆道:“沒好處的事我一般不做的。”
皂鶯抽出一把普通的長劍,她的飛劍現在已經響譽天下,不能再隨便拿出來用,她怒視了張逸塵一眼,道:“替天行道還要好處?”
彭巴衝也沒穿鐵甲,就把一雙拳頭握得噼噼啪啪地響:“咱看不過眼。”
馬祥雲拿的是一對短棍,勉強也可以當成雙槍用,她還在想那少年十分眼熟,只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隨行的都是閻王軍的精兵,不但來復槍用得好,肉搏能力也很強,人人都抽出一把撲刀在手,其中有十個擲彈兵,他們都是身材高大手臂有力的大個子,能將手榴彈扔得很遠,因此這十人的肉搏能力更加不凡。
少年見他們有意要幫自己,對鄭曉路笑了笑道:“替天行道,非為我一人,我就不謝你們了。”
鄭曉路點了點頭道:“不用謝我,我只是看不慣而已。”
村子裡衝出來的七八十個土匪一看鄭曉路這一堆人要插手,頓時人數優勢全無,那店主喊道:“**,全部砍了,這富商肯定錢不少。”他拿出一錠金子,大叫道:“看,他剛才在身上隨手一摸,就拿出來這麼大一錠金子。”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一賊土匪猶豫了一下,也顧不得對方人還多幾個,一起殺了過來。
背長槍的少年大喝一聲,當先迎了上去,一隻長槍有如蛟龍,刷刷刷槍花一閃,就刺倒兩個土匪,他身後的二十幾個手下也挺刀衝上。
鄭曉路這邊當然也不甘示弱,張逸塵、皂鶯、馬祥雲、彭巴衝四個當先衝了過去,五十幾名閻王軍士兵一擁而上,瞬間帶起腥風血雨。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土匪就傷亡殆盡,七八十名土匪無一人走脫。
閻王軍這邊兵精將猛,殺了大部份土匪,竟然無一人受傷。
少年那邊則死了一個手下,傷了四人。那少年竟然是個高手,一把長槍中平中正,穩健有力,有大家風範,難為他小小年齡,就有這麼紮實的功底。
清理完土匪,兩撥人合在一起,將村子搜尋了一番,發現一個地窯裡還關著四個面黃肌瘦的女子,都只有十四五歲,都是村子裡的土匪圈養的菜人。
眾人再一把火燒了村子,讓這賊窟徹底消失在了世界上。
事情辦完,就該散了,鄭曉路想到自己這次下江南是提著腦袋在玩,不便收留這幾個菜人,就對那少年道:“這位小兄弟,看你行俠仗義,不妨好人做到底,把這幾個女子也帶去吧。”
那少年猶豫了一番,搖頭道:“我自身也難保,不敢帶著她們,看你是個商家,不妨把這些女子收去做婢女。”
鄭曉路見他臉上苦惱一片,看來是真的無法收留這些少女,只好嘆了一口氣,對那些女子道:“你們可肯跟著我去江南,暫時給我充當婢女?”
那些女人逃脫生天,對他們感謝涕零,哪有不同意的道理。鄭曉路就讓皂鶯先帶她們上船去,吃點東西,喝點水定定神。
安排好了少女,就是該告別的時候了。
那少年報了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咱們後會有期。”
鄭曉路也道:“小兄弟再見了。”
兩邊人都有意無意地沒有問對方的姓名,鄭曉路是不想把自己名字到處灑,何況自己現在能報的也是假名,就不好意思問少年,少年也有不報名的理由。
那少年將死了的一個手下埋了,然後帶著剩下的人向北而去。鄭曉路等人則返回船上,一邊啟航繼續向江南而去,一邊用船上準備的糧食做飯。
直到這時,馬祥雲才用力一拍手,大聲道:“哎呀,我想起來他是誰了。”
眾人奇怪地盯著她,馬祥雲道:“那少年,他是李定國,張獻忠的義子。”
原來此時距離四將軍戰小馬超,已經過了快一年了,當時又是亂軍之中,馬祥雲遠遠地看到他幾眼,印象並不那麼深刻,所以想了半天才想來了。
喲,李定國?鄭曉路心裡一奇,這可是南明史上最後的巨星,號稱明末清初最傑出的大將,想不到會在湖北的一個小村子裡碰上,他怎麼會在這裡?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