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進一些之後,後面的都被擋在城外。
二十幾天之後,西月樓的援軍終於到來,說起來西月樓也真是上道,為了逢迎閻王大人的戰略需要,成都西月樓三大頭牌姑娘一起下了江南。
這三大頭牌全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在西月樓地位超然,從小練習琴棋書畫,詩歌詞賦,不光是容貌極美,也頗有才藝,在四川不知道有多少達官貴人對她們垂涎三尺。
不過她們的命好,四川巡撫以前一直是朱燮元,在老朱的強力打壓下,欺男霸女這種惡事沒多少人敢做,後來鄭曉路得了四川,更是提高了青樓姑娘們的福利。因此這三位姑娘能得以地位超然,不被惡人染指,她們對閻王軍十分感激,這一次蒙閻王大人相召,自然是打算使出渾身解數,幫助閻王大人建功立業。
見到西月樓的三位頭牌姑娘在花魁大賽之前趕到了,鄭曉路心中大定,他知道這種大賽,不能光只是有美貌有才藝,也需要一定的聲望,於是讓三位姑娘休息了兩天,消除了路途的疲勞,立即將新畫舫駛上了秦淮河,準備先打打聲望。
第五卷 定四川 第十四章 名妓較技
第十四章 名妓較技
這一天風光絕好,天空太陽暖洋洋的,秦淮兩岸遊人如織,書生少女,談笑風聲,好一派諧和的景象。
然而秦淮河邊卻來了一艘不和諧的畫舫,鄭曉路眉花眼笑地坐在剛剛打扮得煥然一新的畫舫船頭,將它又一次駛到了文德橋邊。
文德橋上依然人影稀少,只有女人來來往往,不見書生士子,河下的渡河畫舫則是人滿為患,在上面打個屁就可以臭得四五個書生跳河。
一群天天在文德橋邊留連計程車子最先發現了鄭曉路的畫舫,一片陰陽怪氣的嘲笑之聲立即在四面八方響了起來:“鄉巴佬,你又來啦?”
“喲,土包子,你把畫舫漆了一下就以為自己很行啦?”
“別玩了,土包子,不是畫舫變新了就能混秦淮河的,你得拿出點有素質的姑娘,否則還是回家玩泥巴去吧。”
“你背後那六個姑娘也能混文德橋?她們就只能混混水東門邊”
……
一片汙言穢語,虧得這些傢伙還是讀書人,主要是上次和鄭曉路打架,這些傢伙打得大失風度,斯文掃地,所以一看到鄭曉路出現,他們就顧不得斯文了,紛紛操著嘴皮子就上來罵架。
書生就這德性,打不贏你也要罵死你
不過鄭曉路不喜歡罵街,俺不管罵不罵得贏你,反正能打贏你,這才是流氓的本色。
哦,對了,此行不是來和書生們掐架,是來給自己的畫舫打下聲望的,好給馬上就要召開的花魁大賽打下人氣基礎,鄭曉路對著身後的草兒笑道:“快去把西月樓的三位姑娘先請一位出來吧。”
過了一會兒,圍在岸邊罵鄭曉路的書生們突然見到畫舫二樓上,走下來一位美麗的少女,此女子乃是典型的四川美女,身材嬌小玲瓏,圓潤水靈的臉蛋膚色白淨,五官精巧。這有個道理在裡面,四川乃是個盆地,成都又正好在四川盆地的底部,周圍積熱不易散發,所以空氣溼潤,女孩子們的面板就很容易保養,不會經常被風吹得乾裂呀什麼的。
這女子走到畫舫前的甲板上,對著周圍計程車子們大大方方地笑道:“我叫凌小夭,乃是川月舫排在第三的姑娘。”原來鄭曉路的畫舫已經改名叫川月舫了。
她的聲音婉約,頗有勾人魂魄之意,將岸邊的一干士子唬得一句也罵不出來了。
凌小夭笑道:“敝家公子前些天得罪了各位,今天且讓小女子為江南才子們獻唱一曲,請大家消消氣如何?”
言畢,草兒遞給她一把樣式古樸的瑤琴,凌小夭接過來,左手持住,右手輕輕一撥拉,一溜兒音符就輕輕飄飄地送向了秦淮兩岸,只聽她柔柔地唱道:“燈影槳聲裡,天猶寒,水猶寒。夢中絲竹輕唱,樓外樓,山外山,樓山之外人未還人未還,雁字回首,早過忘川,撫琴之人淚滿衫,揚花蕭蕭落滿肩落滿肩,笛聲寒,窗影殘,煙波槳聲裡,何處是江南?”
“好啊”岸邊計程車子們頓時忘了鄭曉路,一雙眼睛全盯在了凌小夭身上,有個士子大聲叫道:“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凌小夭卻不彈了,輕輕笑道:“我可不能老是佔著這裡,兩位姐姐還在等著呢。”她收起瑤琴,慢慢地退回了船艙之中。
圍觀計程車子大為不滿,吼道:“才出來了這麼一小會兒,多待一會兒啊”
嘿,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鄭曉路心想,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