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學過農業產業化管理的方式,以後慢慢將腦子裡的東西理出來,自然可以做到。
馬祥雲一聽他說得有理,頓時臉紅,有點不好意思地道:“一時沒想清楚罷了,從長計議就是。”臉紅完了,突然雙眉一豎,怒道:“你的手在做什麼?”
鄭曉路低頭一看,哎呀,剛才明明只是抓著馬祥雲的手拖回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正在極其猥瑣地摸人家手背,鄭曉路趕緊鬆手,哈哈一笑道:“哎呀,不好意思,習慣動作,習慣動作,我還以為這隻手是趙霖的呢。”
他們後面跟著的趙霖一聽,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心想,我的媽呀,這麼無恥的理由也說得出口,不愧是少爺。
馬祥雲十分惱怒,有心要踢他兩腳,但是附近到處都有屯田的白桿兵,如果自己鬧將起來,不免讓手下的人看了笑話。只好憤憤地跺了一腳,道:“你這壞習慣動作,給我好好的改一改!”
“當然當然,一定會改!”鄭曉路腦門冒汗,暗暗責備自已這前世帶來的流氓習慣真是危險啊,惹到漢家嬌小姐們還沒啥,萬一把這土家女老虎給惹毛了,拔出兩根白杆槍來,那可不是玩的。
不過馬祥雲並不算太生氣,土家族民風開放,拉拉小手什麼的也不算太嚴重的問題,她只一小會兒就不惱了,又向鄭曉路笑道:“鄭先生,還記得一年前,我們在鄭家村見面時的事情嗎?”
鄭曉路仔細想了想,是那次秦良玉率兵過鄭家村買魚,自己沒上去參拜秦良玉,當時馬祥雲拿著白杆槍的槍桿來打自己的事。
馬祥雲笑道:“那時候看你,你就是一個鄉下小民的樣子,想不到現在成了分號遍四川的大東家呢。”
鄭曉路哈哈一笑:“能幹的人,在哪裡都掩不住他的能力,自然是要出人頭地的。”
“嗯,你說得對,你是能幹的人。”馬祥雲點點頭道:“去年從你那裡學了養魚法,今年我們石柱的魚長得可好了,過幾個月等魚都網起來,石柱就要大豐收了呢。我們石柱很是貧窮,土家人都吃不飽飯,穿不暖衣,今年靠這些魚,也許大家能過上些好日子。”
鄭曉路想了想路上借宿的向家,點頭道:“確實如此,這裡交通不便,人民貧窮,我少不了得在這裡多呆些日子,待得明年幫助你們搞好了春耕再走。”
“鄭先生,我有些好奇。從這次去成都我就能感覺出來,你對我們石柱,一直都有點另眼相看。怎麼說呢,就好像特意在照顧我們一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馬祥雲突地問道。
鄭曉路心裡咯噔一下,心想,我總不能告訴你,過幾年你媽會帶白桿兵北上打建奴(滿清),再過幾年張獻忠第一次入川是你媽帶白桿兵打退的,再過幾年張獻忠第二入川又是你媽帶著白桿兵拼死抵擋,但因為那時的四川巡撫邵捷春不用秦良玉的妙計,導致四川失陷。說起來四川一地,最可靠的就是白桿兵,我來這裡幫白桿兵其實就是幫自己避禍呢。
這話不能說,那說啥話好?鄭曉路苦苦考慮說辭。
馬祥雲卻等不及了,嘿嘿冷笑道:“你跑來幫我們搞這麼多事,難不成是有什麼陰謀?”
啊?說我搞陰謀!嘿你個死小娘皮,把老子好心當驢肝了。鄭曉路頓時氣惱,一股痞氣頓時衝腦而上,嘴巴一張,開始胡說八道:“嘿,我來幫你們石柱搞這些,其實全都是因為你啊。”
“因為我?”馬祥雲大奇。
“自從去年鄭家村一見,我對姑娘驚若天人。”鄭曉路昧著良心胡說道:“害得我茶不思,飯不想。好不容易見姑娘來了一次成都,怎料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在下只好追到了石柱來,只盼能多看姑娘一眼,多和姑娘說幾句話,聊慰相思之苦。”言畢,還擺出一個很誠懇的表情,死死地瞪著馬祥雲的臉。
“呸,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馬祥雲將腰上的雙槍刷地一下拔到手中,挽了兩個槍花。卻見鄭曉路根本沒看那槍,只是一雙眼定定地瞪著自己的臉,眼睛珠子都沒轉動一下。那槍本就是拔出來嚇人的,鄭曉路不去看那槍,自然就嚇不倒人,馬祥雲又只好把槍插回腰上,大怒道:“簡直無恥,不理你了!”轉身就走,一邊走那臉一邊就紅了起來,刷刷地直紅到耳朵跟上,幸虧轉身走得快,沒人看見,不然就當眾出醜了。
鄭曉路仰天打了個哈哈,只覺汗水流了一背,糊弄過去了,好險好險,我雖然沒去看那槍,但是眼角一直瞄著呢,還真怕那槍給我捅了過來。鄭曉路拍了拍手,對著田地裡正在勞作的白桿兵們大聲喊道:“集合啦,該上課了,今天我們的課程是,耕田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