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衙役,怒道:“我是成都知府還是王行儉是成都知府,你們到底是聽誰命令列事?沒半點屁用。”
那群衙役暗暗叫苦,心想:“如果只是一個王行儉,我等也就拼命擋住,倒也不怕。但是這除了成都府之外的七府一州,所有的長官一起壓過來,小人我敢擋麼?我活得不耐煩了啊!”
王行儉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便道:“有氣別往衙役身上發,有本事衝我來,爺爺我還有氣呢,今天定要你徐申懋拿個話來說。”他王行儉是個讀書人,平時裝得清高,如今連“爺爺”這種粗口都暴出來了,可見有多氣憤。
徐申懋一看,那七府一州的頭兒都擺著一張憤怒的臉,倒也嚇了一跳,他雖然和這些官員同級,其中一兩個來了,也不怕他們,但若七八個一起來,他心裡就有點發慌了。徐申懋清了清嗓子,強行壓著慌亂,裝模作樣地道:“你們這般殺上我府衙,究竟所為何事?我徐申懋什麼時候得罪你們了?”
那王行儉將衙門大堂裡的皮鼓一腳踢開,冷笑道:“我且問你,同朝為官,是不是應該互相幫襯?”徐申懋一聽,心裡暗想,狗屁,老子什麼時候被你幫襯過,你不給老子拖後腿就不錯了,但是這為官之道,卻不能想什麼說什麼,嘴上道:“那是當然,同朝為官,都是為皇上出力,若是有事,互相幫扶一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