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趕來。俯衝轟炸機排成環形編隊,輪番轟炸我軍戰鬥隊形和炮兵陣地。
以上是我研究敵軍戰術的初步結論。 觀察敵人,研究他們的長處和短處。熟悉他們的習慣,就可以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從7月26日至7月底,我集團軍的戰鬥行動主要集中在右翼,即大奧西諾夫卡、葉裡茨基、上奇爾斯卡亞地區。敵人極力想從這一帶突破我第229師和第112師的戰鬥隊形,然後向東北方向突擊,繞到第62集團軍的後方,直逼洛哥夫斯基和卡拉奇地區的頓河各渡口。
這段時間裡,我一直在雷奇科夫斯基鐵路會讓站以北的一個高地的觀察所裡,與第229師師長和第112師師長保持著直接聯絡,並透過集團軍司令部與其他部隊保持著聯絡。
戰鬥成膠著狀態,雙方各有勝負。有幾天,德國陸軍第51軍的部隊,在坦克的加強下向我實施攻擊。有幾天,同時有近百輛坦克向我進攻,而我軍在這裡僅有10輛坦克。但是,我們的部隊不僅擊退了敵軍的猛攻,並且幾次發起反衝擊。第112師的表現尤為突出。
戰鬥持續了5天,7月31日凌晨,我第229師第112師的幾個團,在那10輛坦克和空軍的支援下,轉入反衝擊,把敵人趕過了奇爾河。當晚,我軍截獲了一份無線電報。一個署名的“X”的德軍軍官向“B”集團軍群司令部報告說:“在勞羅維基諾附近渡過奇爾河的步兵第51軍已被擊潰。”
第64集團軍是作為預備隊新組建起來的。集團軍中的多數軍官和士兵是初次參加戰鬥。在頓河草原上,他們授受了戰鬥的洗禮。他們承受了退卻的重壓與痛苦,但他們沒有膽怯。初戰的失利沒有動搖他們必勝的信念。是的,他們是退卻了,但他們是在戰鬥中退卻,他們遏止了敵人的進攻,而敵人兵力之多,有時甚至超出他們的想象。不應該要求他們做不可能做到的事。敵人的優勢是絕對的,以第64集團軍當時擁有的兵力,去阻止敵人的進攻是極為困難的。但是,我第64集團軍的軍人們硬是遏止了敵人的進攻勢頭,粉碎了德軍統帥部要在頓河右岸包圍並消滅我軍的企圖。
我緬懷步兵第112師的兩位師長——A·F·索洛古布上校和A·E·葉爾莫爾金上校,緬懷這個師的許多英雄戰士。正是他們在1942年7月底以前,一直把德國陸軍第51軍和坦克第24師阻止在奇爾河地區,使敵優勢兵力不能從南面突入我第62集團軍主力部隊的翼側和後方。以後,在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中,他們自始至終英勇地抗擊敵人,先是在頓河與伏爾加河之間的地區作戰,繼而又在斯大林格勒城內作戰。
這兩位師長都犧牲了。A·F·索洛古布犧牲在頓河上,A·E·葉爾莫爾金是在奧廖爾城攻堅戰中陣亡的。
我緬懷步兵第112師出色的副師長、蘇聯英雄F·T·米哈利欣、師炮兵主任H·A·戈德列夫斯基上校、師政治部主任B·E·莫羅佐夫,以及指導員瓦西里耶夫、奧羅別依、菲利蒙諾夫等人。
光榮的步兵第112師的軍人們贏得了永垂不朽的榮譽。
與第112師並肩作戰的是E·E·薩任上校指揮的步兵第229師。該師部隊還沒有集中好,就遭到德國陸軍第51軍和坦克第24師的突擊,並於7月26日16時前被敵人逼到奇爾河邊。但第229師的部隊和各分隊在這裡死死守住了陣地,擊退了敵人的不知多少次進攻。當時,敵軍企圖從南面向東北方向突擊,前出頓河和卡拉奇城,與在戈盧賓斯基地區已經推進到頓河的敵主力集團會合。
8月8日,我步兵第229師和近衛步兵第33師以及步兵第399、第196、第181、第147師在頓河以西陷入包圍。在薩任上校的指揮下,第229師擊退了當面敵人的多次進攻,率領一部分部隊突圍了頓河左岸……
當頓河地區正在激戰時,第62集團軍司令員科爾帕克奇將軍給我的觀察所打來一個電話。
他告訴我說,方面軍軍事委員會已決定由A·A·洛帕京中將接替他擔任第62集團軍司令員。
當天晚些時候,M·C·舒米洛夫少將來到了第64集團軍司令部,接管了第64集團軍的指揮權。
與此同時,接到了方面軍參謀長C·H·尼基舍夫少將簽署的方面軍命令。命令要求第62和第64集團軍同時實施突擊,殲滅上布濟諾夫卡和奇爾河地區的兩個敵軍集團。並給第64集團軍加強了步兵第204師和坦克第23軍。
命令是7月28日14時接到的,而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