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用的,本官早就設了探馬營,你若是如此自信,便去證明給本官看,你比探馬營要強。”
陰松子一點頭,出去了。
我心中暗喜,雖然不能得人性命於千里之外,有了如此一支隱兵,日後行軍還不是盡在我手?怕就怕這個陰松子只是為了圖謀出身,誇大言辭,讓我白高興一場。
次日行軍依舊,如此又一陣急一陣緩的趕了幾日。將看著要入十月了,我也到了隴右。最新收穫的軍報說隴右危急,布政使張道緣困守天水一月有餘,城外是如狼似虎的西域蠻軍。五泉山下是李彥宗的五萬山南兵,隴右指揮使傅羿被困山上也已經月餘,守軍從當初的八千到現在已經不足三千了。
我收到戰報的時候羞愧難當,久久不能言語。當初我出征之時就不曾真正想過要救隴右,照我當日的計劃,隴右定然擋不住馬全郭和李彥宗的雜軍,到底人數相差太過懸殊。只要誘叛軍東進,定然會拉長補給分散兵力,到時候集中大軍一鼓可破。
聽說隴右漢子寧死不退不降,果不虛傳。
“史君毅、韓廣紅大軍行到何處了?”我問探馬。
“報明相,史、韓兩部現以接近天水府,並有王部派人來請示大軍下步動作。”探馬報我。
我微微點頭,掃了一眼隴右地形圖,道:“傳令史君毅韓廣紅部,救天水之急。並令王寶兒部,馳援五泉山,我部中軍不日便到。”
探馬轉身便走,身後的彩翎在風中搖擺……我用軍,似乎很少用令箭,即便用用也是隨手,這不能不說是歷代祖師的庇佑,翻開史書,太多的將帥不和導致全軍覆滅。
“大人。”
多日沒有見到的陰松子突然出現在我身側,嚇我一跳。
“何事?”
“大人,”陰松子道,“圍攻天水府的蠻兵共計六萬眾,而非五萬。”
我一驚,問道:“你是從何得知的?”
“大人,小的調遣本門弟子四處打探,知道了不少訊息。”他道。
我居然有些失態,一把拉住�